脖子,道:“明天妾身一定洗得香噴噴的,迎候大人。”然後也在商毅的臉上親了一下,這才起身飄然而去。
等她走了以後;商毅也不禁苦笑了一聲;看來老婆多了;也不一定就是好事;每個人都需要安撫,那些穿越的前輩們的老婆都是兩位數以上起步;是怎麼過來的呢。
就在第二天,從北京也傳來了訊息,清廷作出幾項重大的人事變更,首先是攝政王多爾袞病重不能理事,由禮親王代善出面,代行攝政事務;洪承疇因為江南督師不力,敗軍辱國,但估念其對大清一片忠心,平時素有功勞,因此令其戴罪立功,出任屯田大使,責任陝北、甘肅等地的軍屯事務。而鄭親王濟尓哈朗從遼東調回北京,奉命南下總督湖廣、河南、山東軍務。
付責屯田工任,其實是一個苦差事,由其是陝北、甘肅都是屢遭戰亂的地區,不少地方的田園荒蕪都在十幾年以上,沒有十年的功夫,很難見到大成效,因此讓洪承疇幹這個差事,也可以看作是對他變相的一種懲罰,當然讓洪承疇出任屯田大使,實際是一個幌子,其由是付責軍屯,其實就是讓洪承疇藉機訓練新軍,否則在朝廷裡交待不過去。
不過雖然洪承疇為多爾袞承擔了敗軍的責任,但畢竟現在多爾袞才是清廷話事人,而且這一次南征也是多爾袞一力主張策劃的,因此南征失利之後,也連帶多爾袞的聲望大跌,滿州貴族中有不少人對他都頗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