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在奪取湖南和江西嗎?還正和南明桂藩、唐藩惡交,一時也未必進攻江北來。”
洪承疇道:“攝政王眀鑑,我大清的人馬南撤之後,湖南、江西之地己是空虛,雖然桂藩、唐藩與商家軍爭奪,但以桂、唐二藩之力,又如何能與商家軍相抗,臣料他們絕不會是商毅的對手,現在商毅恐怕己取了湖南、江西之地。而湖北位於南京上游、廬州、鳳陽皆為南京屏障,自古守江必守淮,商毅是精通兵法之人,豈會不懂這個道理。因此湖北、淮南之地,商毅定是志在必得,而現在我大清新敗,在江北兵力不足,此刻絕不能與商毅相爭,最好是暫避一時。只需守住西邊的襄陽、東邊的徐州兩地即可,其餘皆可放棄。”頓了一頓;又道:“若是襄陽不可守,當退進南陽,但徐州足絕不失的。”
多爾袞沉思了一會,道:“如果商毅佔領了湖北、淮南之地,但仍不肯收手,定要繼續出兵北犯,進取河南,我們又該怎麼辦呢?”
洪承疇道:“臣以為不會,商毅取湖北、淮南之地,乃是為保南京計,並非欲行北犯之舉,而且南京一戰,我大清固然傷亡極大,但商家軍也未必沒有損失,想要北犯,恐怕還力所不及,而現在商毅為爭湖南、江西,己與桂藩、唐藩惡交,雖然桂藩、唐藩不足慮,但畢竟也是腹背受敵,若是商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