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妃微微一笑,道:“姑姑想得太多了,皇上若是要立豪格,早幾年就可以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而且他的母親繼妃也早該提升,關睢宮都空了二年,雖然繼妃出身出身低微,但到底也是皇長子的生母,熬了這麼多年,執掌一宮也不為過份,如果皇上真有心立豪格為儲,斷不會對她還不聞不問。除非……”
她頓了一頓,才又壓底了聲音道:“除非皇上知道自已大限將盡,國需長君,或許還有可能,但現在皇上以為自己的身子骨還硬朗,因此是絕對不會立豪格的。”
哲哲的臉色變了變,終於也點了點頭,道:“其實你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明白,只是這心裡就是放不下。三年前皇上在錦山大戰時突然流鼻血不止,差一點把我嚇死,如果那個時候皇上就去了,只怕這皇位早就被豪格坐上了,那這宮裡頭那裡還有我們娘倆立足的地方,幸好是你機靈,隱瞞了皇上的病情,才拖到今天。說實話這三年以來,我一直都提心吊膽,生怕那一天皇上就突然撤手去了。”
哲哲的話也觸動了莊妃的心裡,幽幽嘆了一口氣,道:“是啊,這三年以來,我們不知花費了多少功夫,尋找了多少靈丹妙藥,只是為了拖著皇上這一口氣。但現在大師父也說,他們以經無能為力了,別看皇上表面上看著壯實,其實也是有一天算一天,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說實話,姑姑不放心,我其實也是不放心,只是我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