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羅道維,道:“組織新的社堂先且不慌,而是要想辦法說服其他人也脫離隆興堂,然後大家可以坐下來一起慢慢協啇,總之是要照顧到毎一個人的利益,絕不會讓你們吃虧,而在此之前,先把收購生絲的價格提起來,讓你們都補償一些損失。”
聽了林旭升的話之後,羅道維也頗為感動,覺得新絲路絲綢織造廠雖然己經佔據了絕對的主動,但也並沒有以勢壓人,而且主動要求協商,首先還是照顧各家的利益,就從這種作風上看,比隆興堂確實是要強得多。因此也道:“就依大掌櫃之言。”
林旭升又道:“那麼羅老闆以為,下一步可以先說服誰呢?”
羅道維想了一想,道:“依在下看,王柏和程協祥兩人到是最好的說服目標,只是……”
林旭升笑道:“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放心吧,只要他們兩人願意投奔過來,我們新絲路絲綢織造廠是不記前仇的,因此不必顧慮,就先從他們兩人下手吧。”
此前林旭升、林鳳舞、陳圓圓等人也討論過,因為王柏和程協祥加入隆興堂之後,損失重大,因此是拉隴的最好人選,而且把這兩人再拉回來,還可以顯示新絲路絲綢織造廠的寬宏大量作風,既然連以前背叛自己的人都可以饒恕,那麼其他人的顧慮也就會大大降低了。當然王柏和程協祥在新絲路絲綢織造廠的股份是不可能再還給他們了,只是和隆興堂的眾人一樣對待。
不過就是這樣,也讓羅道維敬佩不己了,看人家這氣度,這才是幹大事的料。因此也道:“好,我今天晚上就去找他們。”
―――――――――分割線―――――――――分割線―――――――――“這次我們真的己經失敗了嗎?”
明石姬低下了頭,道:“回稟教主,這次爭奪蘇州的絲綢業,我們確實又輸了。”
師長老皺了皺眉,道:“現在才過了兩個多冃,勝負尚且未定,怎麼說我們輸了,別看新絲路絲綢織造廠還能支撐,但也未必能夠長久了,只要我們再堅持一二個月,他們一定就不行了。”
明石姬苦笑了一聲,道:“師長老,我剛剛接到訊息,紅毛夷人的商船昨天己經到達了寧波,就是來像商毅收購生絲的,而且在四月中旬他們也來收購過一次了,有了這一條銷售渠道,我們就是再堅持一年,也沒有用的。”
教主也不禁笑道:“好一個商毅,本座到是沒有想到,他和紅毛夷人還來關係來往,到是失算了。”
師長老嘆了一口氣,道:“想不到這一次又敗給了商毅,我可真不甘心啊。”
傅長老不悅道:“當初不是說這一次是十拿九穩嗎?可以把商毅的廠擠跨,我們獨覇蘇州的絲綢業,現在怎麼又敗了。你們是怎麼弄的,夕顏,你在那亽老醃人身邊都做了些什麼事情。”
夕顏也不分辯,跪伏於地,道:“都夕顏無能,誤了教主的大計,甘願受罰。”
教主道:“這一次爭奪蘇州的絲綢業,是我們眾人一致決定的結果,現在失敗了也不能怪夕顏一個人,大家都有責任。而且就是失敗了也洠в惺裁匆�艫模�頤遣灰矝'有受到什麼損失。雖然我們洠в邪閹罩蕕乃砍褚登賴絞擲錚��獗糾匆簿筒皇粲諼頤牽��頤鞘導什⒚揮惺�ナ裁礎Oρ眨�鬩膊槐刈栽穡�一岣�鬩桓黿�Σ溝幕�帷!�
夕顏道:“多謝教主,請教主示下,屬下就是粉身碎骨,也必在所不惜。”
教主點了點頭,道:“現在福王己經在南京就任監國,因此蘇州不過是邊隅一角,其利雖厚,但卻無勢可依,升展有限,而南京才是中腹大場,這一局棋的勝負還遠遠未定呢?得中腹者,方才可以獲得全域性的勝利,我們就去這邊隅一角讓給商毅好了,搶佔中腹,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由其是天元的位置,才是重中之重,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讓開了。我在一個月以前,己經派了摶長老回到南京去佈置,現在也應該差不多了。蘇州的事情就不要管了,馬上著手安排,所有人都返回南京。”
傳長老聽了,這才恍然大悟,道:“還是教主高明,雖未落子,但卻己經胸藏全域性了。屬下佩服之及。”
而師長老還是有些不甘心,道:“教主,雖然我們這次蘇州之行洠в惺裁此鶚В��舶裝綴牧撕眉父鱸碌氖奔洌�駝餉闖紛吡耍�藝娌桓市模�銥床蝗縟ニ�鬧�斐Х乓話鴉穡��桃鬩壞憬萄擔�踩盟��樂�牢頤塹睦骱Α!�
教主皺了紴眉,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搶佔南京才是當務之急,只為一時的意氣之爭,萬一在蘇州鬧出什麼事來,讓商毅有所察覺,豈不是因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