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有什麼不妥嗎?”
傅長老這才道:“教主聖明,非屬下所能及也。”
這時師長老又道:“不過這次進次兗州,終究是失敗了,而且王進忠部也元氣大傷,不知我聖教下一步將做何打算?”
教主道:“這次進攻兗州,本來只是一步試探。勝不足喜,敗亦不足憂,王進忠部大多都是流寇,去得雖快,但來得也十分容易。至於我教的下一步計劃,我己早有定論,以經派保長老安排去了,你們不必多慮了。”
師長老道:“教主英明,屬下也就放心了。”
傅長老道:“不過教主這次進攻兗州,又是那個商毅壞了我聖教的大事,此人當初見於我教之時,還是一個默默無聞之輩,但三四個月之後,以經做上了千總,雖然千總並非什麼高官,但他已深得登萊巡撫曾化龍的賞識,曰後加官晉職,也是指日可待之事,如此看來他到是一個我教的一個勁敵。對他必須早作處理才是。”
教主淡淡道:“商毅的事情,我不是早就交給明姬處理去了嗎?你們就不必多事了。”
傅長老道:“並非屬下不相信夫人的能力,但上一次夫人不是也無成而回了嗎,只怕這一次夫人也難以有所斬獲,還是讓屬下去一趟吧!”
教主微微一笑,道:“上一次明姬只是想看看,商毅能做到那一步,因此才未盡全力,這一次就不同了。而且如果這一次明姬還不成功,就由我親自出手來對付他。”
傅長老也怔了一怔,近幾年來,教主以經很少親自出手了,看來他對商毅的重視,遠在自己的預料之上。因此道:“屬下尊令。”
―――――――――分割線―――――――――分割線―――――――――“吱呀”一聲,大門開了。只見開門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而羅遠斌以搶前一步,對他拜了一拜道:“孫先生,是我。”
中年人看了一看,這才笑道:“原來是遠斌來了,快請進來吧。”
羅遠斌向身後一指商毅,道:“我還帶來一個……”
那中年人笑道:“既然是你領來的人,還有什麼可說,一起來吧,外面天冷,先進屋再說。”
於是商毅拎著禮盒,也跟著他們後面;走進了屋子,那中年人道:“隨便坐吧,不必客氣。”然後到裡屋去倒茶。
商毅這才仔細打量這房間,只見這屋子並不大,按後世的標準;也就二十平方米左右,還有兩個裡間。不過屋子裡基本沒有什麼像樣的擺設,傢俱也都十分破舊,而且剛才看那中年人面有萊色,衣服上也滿是補丁,顯然這一家的經濟條件不怎麼樣。不過他的行為舉動到是頗有教養,不似一般的窮苦人家;到像是一個落魄文人。
這時中年人端著兩杯茶出來,道:“家裡也沒有什麼好茶,只請兩位多擔待一二。”說著將茶杯遞給兩人,這才看到商毅還拿著禮盒,然後又問羅遠斌道:“遠斌,這一位是……”
羅遠斌這才道:“孫先生,這位就是這幾天力守兗州城,擊敗流寇的青州府穆陵關千總,商毅大人,特意讓我領路,來拜訪先生。”
那中年人也大吃了一驚,因為這幾天來,商毅的名字在兗州城裡以是如雷貫耳,誰都知道。不過他吃驚雖然吃驚,但也沒有顯出多少手足失措的樣孑來,忙向商毅躬身一揖,道:“原來是千總大人,孫某這廂有禮,不知大人專程來見孫某,所為何事?”
商毅忙道:“孫先生不必多禮。請問孫先生的令尊是否就是故僉都御史、前登萊巡撫,孫元化孫大人。”
那中年人怔了一怔,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在下的先父。”
原來這中年人叫做孫和鼎,是孫元化的長子。
在崇禎四年(1631年)孫元化出任登萊巡撫,接收了原鎮守皮島的大將毛文龍的舊部,孔有德、耿仲明、李九成等人的投奔。
但在是年八月,孔有德等人受毛文龍舊部李九成之子李應元的煽動,在吳橋發動叛變,史稱“吳橋兵變”。倒戈殺回山東半島,連陷臨邑、陵縣、商河、青城諸城,率兵直趨登州。崇禎五年(1632)一月登州失陷。總兵張可大自殺,孫元化自殺未成,為叛軍所擒,後來孔有德等人慾渡海降後金,念孫元化對自己有收留之恩,因此並未加殺害,將孫元化放走。
而在兵變發生之後,朝中多言孫元化已反,因此在崇禎五年三月孫元化、餘大成等人被逮至京師鎮撫司,為政敵餘應桂、李夢辰、路振飛等人所陷害,在獄中曾遭嚴刑。而當時的首輔周延儒欲免元化死罪,又有徐光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