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陵軍的長槍集體突刺,也不是輕易就能抵擋得住的。而且流寇們為了爬城方便,並沒有裝重甲,大部份人都只穿了皮甲,拿的武器也都是刀盾一類的短兵器,面對集團刺來的長槍,也確實是難以抵擋。
更為可怕的是,穆陵軍的長槍只刺擊,並不招架庶攔,也使流寇兵們空有豐富的格鬥實戰經驗,但根本就沒有施展的機會,因此毎一輪長槍刺出之後,流寇們就會響起一片慘叫聲,馬上就倒下一排。而穆陵軍中有長槍手倒下之後,立刻會有後面的補充上來。
同時隨著另外兩支穆陵軍小隊也登上了城牆,並且在城牆上也布好了陣式,然後沿著城牆向兩端推進,流寇的空間也被一點一點的擠壓著。而穆陵軍推進之後的地方,楊明遠和馮志剛也趕忙率兵守好了城垛口,不讓流寇在輕易的突破上城來。
說來也奇怪,穆陵軍一加入戰團之後,不僅一下就穩定了戰局,就連其他的官軍彷彿也像脫胎換骨了一樣,不僅也穩住了陣腳,而且還頻添了不少勇氣,一個個也揮動武器,或是向自巳身邊的流寇猛攻,或是牢牢守住城垛口,完全就像是換了一支軍隊一樣。
在穆陵軍的帶領下,官軍在一步一步的收復著城牆上的陣地,而留在城牆上的流寇兵也越來越少,在城下的流寇兵則突然發現,再想登上城頭,以經變得無比艱難起來。還有一些流寇兵見勢不妙,順著木梯,從城牆上逃了下去。
而在這時,在城下觀戰的許可變、王國寧、馬進忠、李養純等人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因為他們離得較遠,而且又是站在城牆下面,因此對戰場的一些細節變化都沒有看湥С��
但就在剛才,他們都親眼看到,自己的人馬都以經殺上了城牆,並且在城牆上開避了一塊一塊陣地,還殺得官軍招架不住,看起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攻下兗州城了。幾個人心裡都十分高興,覺得似乎是勝券在握了,有的人都以經在憧景著攻下兗州之後的美好生活,金銀財寶,美酒佳餚,豪宅美女彷彿就在眼前向自己招手了。
只是怎麼突然一下子,風向就變了,官軍不僅突然穩住了陣腳。而且不斷的收復著城牆上的陣地,把流寇也牢牢的擋在城牆以外。彷彿就是眨眼的功夫,形勢怎麼一下子就全變了。
幾個人一下子還接受不了這種反差,一個個都在城下愣乎乎的看著,就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識一樣。只到城牆上的流寇被官軍徹底消滅乾淨了,官軍又重新完全佔領了城牆,流寇們全部都退了回來,幾個人才都恢復過來。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許可變道:“剛才我們是在做夢嗎?”
王國寧使勁搖了搖頭,道:“別問我,現在我也不知道是醒著還是在夢裡。”
馬進忠長長出了一口氣,道:“誰能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本來眼看著就要把兗州府攻破了,怎麼突然一下我們就被打下來了呢?”
李養純揉了揉眼睛,道:“各位,我看今天就只能到這裡了,我們先回營再說吧。”
―――――――――分割線―――――――――分割線―――――――――看著流寇退了兵,曾化龍和王應泰都長長鬆了一口氣,從商毅奉命出戰之後,兩人就不放心,因此也親自到南城來督戰,看完了官軍在穆陵軍的加入之後,終於反敗為勝的整個過程。只看著城牆上堆滿的屍體,就可以想像,剛才的戰鬥進行的有多麼激烈。而兩位巡撫也像是做了一場大夢一樣。
王應泰拍著胸膛,心有餘悸道:“太危險了,簡直就是太危險了,就差那麼一步,我當時都覺得,兗州是守不住了。”
曾化龍也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是啊,我都以經準備要殉城了,看來還是老天站在我們這一邊啊。”
王應泰這時才平靜了一點氣血,道:“看來這商毅確實是一員猛將,這一次可真是多虧了他。”
曾化龍聽了,也不禁有些得意,道:“那是自然,不過這城防的安排,還是要重新佈置一下才行。”
兩人正說著,商毅也來到了兩人身前,施禮道:“兩位大人受驚了,現在流寇以經退了兵,今天應該不會再來攻城了。請兩位大人回去休息去吧。”
曾化龍道:“商毅,本官想把城防的安排,重新佈置一下。將你的穆陵軍分為兩批,毎日輪流帶領著其他人馬守城,你看可好嗎?”剛才他以經看得清湥С���諛鋁昃�穌降那昂螅�淥�墓倬�才腥嫋驕�瑳'有穆陵軍,一個個都成了病貓,而在穆陵軍出戰之後,卻全都變成了猛虎。看來必須要穆陵軍時刻在城上坐鎮才行。
商毅比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