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多爾袞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禁道:“王爺,您這是怎麼了,今天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嗎?”
多爾袞在榻上一躺,苦笑著把剛才和洪承疇關於平南的一番對話對大玉兒說了一遍。多爾袞雖然十分好色,在王府裡也頗多內寵,但他對大玉兒卻是有些真情的,並非是純粹迷戀於男女之慾。這也是多爾袞一直下不了廢福臨自立的原因之一,而且多爾袞也曾想過,自己已經年近三十五,至今也沒有一男半女,以後如果自己真的自為帝,就立太玉兒為皇后,收福臨為義子,立為太孑,等自己百年以後,還是由福臨來即位,還算是把皇位再還給他,也說得過去。
大玉兒坐著榻邊,聽完之後,想了一想,道:“依我看來,洪大學士說的也不錯啊,不過就是推遲三五年而己,就是等上一等,又有什麼關係呢?”
多爾袞苦笑了一聲,道:“我是怕夜長夢多啊。”說著把自己的理由也說了一番。
大玉兒聽了之後,也覺得好像兩個人說得都有道理,她雖然很有政治能力,但遇到了這麼複雜的軍國大事,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因此只好道:“南征之事關糸重大,不可輕率而定,好在也不急於這一時,最好多招集一些大臣,多商議一下,再做決定也不遲。”
多爾袞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