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造飯進食休息。
好在澮河的水並不深,而這時也己是四月中旬,氣溫漸升,因此也不用怕河水冰冷。於是士兵們紛紛徒步涉水渡河,先期過河計程車兵也在河岸邊架鍋挖灶、撿柴打水,準備做飯。還有許多士兵脫下透溼的盔甲衣服,放在岸邊晾曬,把戰馬的鞍恚�∠攏�勞方飪��寐磯�親約喝タ惺澈穎叩那嗖藎�謔卿�遊靼兌幌駱菀脖淶檬�秩饒制鵠礎�
孔庭訓是全軍的主將,當然不能這麼涉水過河,好在隨軍也帶了一些大圓木頭,馬上紮成了幾個大木茷,把孔庭訓等主要將領送到了澮河西岸。不過這麼一耽擱,等孔庭訓渡河之後,清軍也基本都己經渡過了澮河。
到達西岸之後,見到的是一片混亂的場面,混然不成樣子,其實如果是孔有德從關外帶來的人馬到還好些,因為他們在關外住了十幾年,在滿清的嚴格要求和訓練下,到是養成了一些規據嚴整的習慣,但這兩萬人馬中,大半都是入關以後收下的明軍和大順軍,基本都是老兵油子,他們才不管那個,能偷一點懶就偷一點懶。
因此孔庭訓也十分生氣,立刻把董英、何進勝、曹得先等將叫來,嚴厲的申訴了他們幾句,命令他們馬上整頓好人馬。
但就在這時,只聽一陣密集的馬蹄聲響起,甴遠而近,越來越湥���嶄氈慌傻膠擁躺先ナ厴詰氖勘�補�促鞅ǎ�幸恢�銼�寺碚�蜃約荷北脊�矗��旌糯蜃諾模��且桓觥吧獺弊幀�
孔庭訓聽了,也不禁大吃一驚,商家軍竟會在澮河邊伏擊自己嗎?抬頭看時,只見在河堤上己經出現了無數的騎兵,向自己衝殺了下來。
商毅當然知道,壽州那邊是淮河防線上的一個重大缺口,早晚是會被突破的,而壽州一被突破,那麼在淮河北岸的清軍一定就會轉移人馬,從壽州一線渡河,因此商毅也早己目標對準了孔有德。
因為孔有德是進攻淮河下游,要轉到淮河上游渡河,要繞行千餘里,而就在人馬調動之間,就一定會出現空隙,而且商毅也考慮到,多鐸很有可能會暫時把孔有徳留在淮河北岸,牽制懷遠和五河的商家軍,但等多鐸的大軍離開之後,淮河北岸只剩孔有徳這一支孤軍,這也是商毅一直在等待的機會。總之孔有德是在劫難逃了。
因此商毅立刻下令,留守鳳陽的人馬全部渡河,就在澮河兩岸埋伏,同時也命令駐守懷遠的成進,立刻也趕來支援,等待孔有徳的動靜,因為孔有德如果要西進,澮河就是他必須渡過的。商毅有足夠的船隻,因此人馬調動十分速度,只用了一夜的功夫,就把人馬渡到了淮河北岸,至於鳳陽和懷遠,商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鳳陽雖然是老朱的老家,但在商毅看來,算不了什麼;丟就丟了吧。
孔訓庭的人馬一出動,商毅就得到了訊息,因此立刻在澮河兩岸都埋伏下了人馬,本想趁清軍半渡時而擊,但見清軍渡河之後,十分混亂,商毅也改變了主意,一直等到清軍完全渡過澮河之後,才發動了進攻。
這一次打頭陣的,是騎兵旅的全部騎兵。騎兵旅只有一個營駐守在懷遠,這時還有一個團和三個營的兵力,共計約有六千餘人,在河堤上列成很寬的橫隊,向河岸邊的清軍衝殺了下來。
清軍兵力雖然有兩萬餘眾,根本就沒有準備,不少人連衣甲武器都洠в校�銼�惱鉸磯際槍庾諾茫�絆'皆無,那裡能夠和商家軍拒敵,因此也是人慌馬亂,有人逃跑,有人找自己的武器盔甲,結果還沒等商家軍殺到,就亂成了一片,互相擁擠衝撞,偏偏這時候大部份的灶臺上都己經架上了大鍋,水都燒開了。而在擁擠衝撞之中,不少鍋也被推翻,開水,柴火也燙傷燒傷了不少清兵。
因為這是商家軍的騎兵成立以來,首次在作戰中擔當大戰中的主力,因此也是人人奮勇,個個爭先,催動著戰馬,在靠近清軍之後,第一排的騎兵首先使用火槍,向清軍發動攻擊。一陣爆豆般的火槍射擊之後,在清軍之中立刻倒下了百餘人。
隨後騎兵紛紛拔出馬刀,殺入清軍陣中,揮刀猛砍,簡直就是勢不可擋。只殺得清兵連連倒地,根本就毫無還手之邊,一時之間,頭顱、殘肢、斷臂不斷的飛起落下,整個澮河西岸都是馬蹄起落聲,鐵金的撞擊聲,人馬的叫嘶聲所覆蓋。
即使是有一些僥倖從騎兵的鐵蹄下逃脫出來的清兵,也並不意味著就能夠活命,因為跟在騎兵的後面,殺上來的是外籍僱傭軍團,這也是商家軍中少有的全付盔甲,以冷兵器為主要武器的一支部隊。因為這群歐州大兵,一個個人高馬大,面目獰猙,形像各異,而且他們所用的盔甲武器都是用歷次的戰鬥中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