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木蘭與蔣飛算是初步達成協議,木蘭是女兒身這個問題也被壓了下來。當然這有一半的功勞是來自於她對蔣飛的真情表白。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木蘭雖不是個美人,但起碼她是第一個敢在蔣飛面前表露真心的女子,就衝這點,蔣飛也就給了她一個機會。不過根據蔣飛對木蘭所提出的條件看來,以後兩人可是會有很大的接觸機會哦!
“花木棣!!!”
正當木蘭沉迷於日後如何與蔣飛處理好雙方間的關係時,雲世盛那超大分貝的聲音猛地在她耳邊響起。
“聽到啦!喊魂都沒你這麼大聲!”木蘭的耳朵被震得生疼,於是她也不客氣地回吼過去。
雲世盛這傢伙,難道天生就是她花木蘭的災星麼?自從剛才遇見他之後,木蘭就被石頭絆過三次;一腳踩進水溝裡四次;被惡狗追趕六次;被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爛水果,爛蔬菜砸到十八次!!!雖有蔣飛陪在身邊,但只保障其生命安全,不保障其人身安全。現在耳朵又無故受這種罪,當真可惡之至!照這麼一路走下去,那她花木蘭還能活命嗎?這可真是個未知數。
“我跟蔣飛都走到那邊了,你還在這邊傻呆呆地站著幹嘛?叫了你幾十次,你都沒有反應。”雲世盛理直氣壯地說。他可不是喜歡在人家耳朵邊說話。
額?經雲世盛這麼一說,木蘭這才發現三人行至一個十字路口,蔣飛已走至右邊通道,而自己也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啦。大概雲世盛是等得不耐煩了,才會過來催她。
“呵呵……我剛才想事情,走神了。”木蘭趕緊陪笑道。接著又率先至蔣飛那邊。
“神經。”雲世盛小聲地鄙視道,隨後也跟著趕上去。
三人就這麼走著。本來這時距城門不大遠,可由於三人走的是小巷彎路,所以費時自然較多。又由於路非常窄小,三人不得不排成“一字型”。蔣飛走在前面,木蘭走在中間,雲世盛走在最後。也正因為走在最後,所以雲世盛驚奇地發現在蔣飛跟花木棣之間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表面上看沒什麼,可實際上兩人卻是在故意迴避著對方!!!最明顯的就是每當遇到一此崎嶇不平的路面,蔣飛總會體貼地轉身提醒花木棣,剛才遇到一處須向上爬的地方,蔣飛居然伸手將花木棣給拉了上去!而當他也想借此爬上去時,蔣飛早已將手收回去啦!怎麼同是一個營,差別那麼大?以他跟蔣飛十多年的交情,難道還比不上這個花木棣?蔣飛用得著像用一副對待女人的態度去對付花木棣嗎?
咦?就是這樣沒錯!蔣飛對花木棣的態度就如——一位有禮貌的紳士對侍一位小姐一般。可是……花木棣是小姐嗎?他不就是一個略有斷袖之癖嫌疑又兼發育不良的小男孩!還兼是自己的掛名結拜兄弟,兼走狗屎運的救命恩人。這下雲世盛全懵了。再看花木棣:似笑非笑,雖是一副受寵惹驚的表情,卻又樂意接受蔣飛的幫助。這傢伙前幾天不是還對田會聰糾纏不清嗎?怎麼這麼快就轉移物件啦?
呃?轉移物件?難道說蔣飛也被花木棣看中啦?或者蔣飛已經受了花木棣地誘惑。上了她地當啦?要不然怎麼會一步三回頭?看來花木棣這人可不容小窺。如果蔣飛這優秀人才栽在他手裡。那雲世盛不知會有多痛心。一思及此。雲世盛覺得比起田會聰。自己更有義務保護蔣飛!!!
“花木棣!我可警告你。不許對蔣飛有什麼非分之想。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我會把你是斷袖之癖這件事情說出來。讓全軍營地人都知道。”雲世盛趁著蔣飛稍微走遠地時候。小聲附在木蘭耳朵威脅道。
“哼!我花木棣是被嚇大地。”對於雲世盛是警告。木蘭是鳥也不鳥一下。
“你可不要逼我哦!不要讓我看到蔣飛受到什麼騷擾。”雲世盛不客氣地說。
一聽雲世盛地話。木蘭腦中閃過地第一念頭竟是:情敵!!!但隨即她就自行否定。噢!當然不可能啦!雲世盛這傢伙腦筋不正常。總把人往那方面想。可她花木蘭是健健康康地一個人。她才不會學雲世盛去疑神疑鬼。
“看來你是軟硬不吃嘍?”雲世盛故意壓低聲音。使他地聲音聽來就好象一個人盛怒時地語調。他想借此嚇住木蘭。似乎他以為有斷袖之癖地人。相應著膽子也就變小啦。
“你說我為什麼要打蔣飛的主意?”木蘭反問道。
“因為你有斷袖之癖。”雲世盛十分輕鬆地回答。
“那你說我又為什麼會有斷袖之癖?”木蘭再問。
“因為你打田會聰和蔣飛的主意。”雲世盛再自然不過地說。真不知他這是什麼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