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水若雲卻不依了,她只覺胸前又癢又麻,刺刺的說不出難受,她摩挲著掌下的床單,喘著又叫:“越山哥哥。”他依依不捨的吐著嘴裡的小果,看它被吮得堅實挺立,耐不住又去吮另一隻。水若雲得不到重視,趁著酒意發起脾氣,去推他的頭,他沒防備,嘴裡吮著的紅果一下被扯的生疼,水若雲痛叫一聲,眼睛裡立馬含了淚。
凌越山低頭親了又親,軟聲道:“不疼了不疼了,你乖乖的,別鬧。”
“你不疼我了,”她眼淚汪汪的指控:“我難受你也不理我。”
“我可不正在疼你呢。”他大掌撫她的身體,看她顫著在他掌下喘,可憐巴巴的樣子。他探下身去吻她的唇,她鬧著性子,扭著頭躲開他,他便伸手去扳她的臉,她還鬧,伸手去推他,兩隻粉臂也馬上被縛住,被他單手壓在頭頂上,她越發的嬌嗔,伸腳踹他,她的孩子氣讓他笑出聲來,一欠身一撥手,她的兩條腿也被分在他身體兩側,被他壓的是嚴嚴實實。她還待掙扎,凌越山卻一點一點啃在她粉嫩脂滑的肌膚上,啞聲道:“我太慣著你了,是不是?”
各有良宵
水若雲早已是溼的一塌糊塗,兩人肢體廝磨,也沾了凌越山一身,此時她全身都被壓制住,趁著酒勁還待耍性子的掙扭,其實早沒了半分力氣,只軟軟的嬌哼,凌越山伸手摸得她的軟汁凝香一手,只覺再難自禁,不再與她嘻戲,單手調好二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