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這話,反而抬手摸摸她的小臉蛋:“真嫩呢,我年輕的那會不比你差。”她的手不冷,但水若雲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又聽那女人道:“他睡著了,咱們別管他了。你跟我們走吧。”
“不要。”水若雲搖頭,壓住心裡的恐懼:“你們是誰?他們到底是怎麼了?你們下毒了?”
那女子笑厴如花:“妹妹真說笑了,我們怎麼會下毒呢。我們大理宗氏不會幹這樣的勾當。進了這黑澤谷,自是睡的睡,死的死,端看各人福份。只有你最特別。”她又伸手去摸水若雲的臉:“你一點事都沒有。你一定是花神送來的。只有這樣的女孩才配得上我們宗主。”
“花神?”有什麼在水若雲腦中一閃而過。
青衫男子不耐煩了:“好了,大姐,沒什麼說的了。把她帶走就好。”
“呵呵,人家小姑娘不願意呢?”那女人還是笑得媚媚的。
一旁不說話的灰衣男子突的拔出劍來,走向凌越山。水若雲大驚,張開臂攔在凌越山跟前:“不要傷他,我走,我跟你們走。”
“呵呵,乖啊。”那女人說了這話,灰衣男子退了回去。
水若雲飛快的想著:“我,我得帶上我的藥。”看他們三個人盯著她,她小心的指指馬車:“就在車上,我不吃藥會死的。”
“呵呵,你死不了的。也罷,帶著藥讓你安心些。”那女人倒是爽快,摸摸女娃娃的腦袋:“小青,去幫姐姐到車上拿藥。”
“好!”女娃娃爬上馬車,在幾個人的監視下,按水若雲說的位置拿了二個小瓶子出來。
娃娃把瓶子遞給了女人,她看了一眼水若雲,徑自把瓶子開啟,把裡面的藥丸子倒了出來。仔細聞了聞,又各拿一粒捏碎了看。
“一個是我吃的藥,一個是蜂蜜丸子,我怕苦,吃了藥得含粒蜜丸子的。”水若雲看她的舉動,就開口解釋。
“你倒說的是真話。”女人笑著把兩個瓶子還給了她。又跟孩子說:“小青,去牽著姐姐,我們回家了。”
女娃娃聽話的上前來拉水若雲的手,水若雲想往後躲,手一鬆,花束掉到了地上,她回頭看了看凌越山,一腳踩在了花上。女孩拉上她,跟著那幾個人一起離開了。
大理宗氏
水若雲跟著那四人左彎右拐,在花叢樹林裡繞著彎的走,不一會就分不清方向了,難怪他們一點都不擔心她認路逃跑,沒把她眼睛蒙上。(也或者是覺得憑她的小樣也逃不走。)
水若雲走的慢,深一腳淺一腳,走了一會就氣喘吁吁的,她一下子就喊累,一下子又問要了水吃藥。青衫男子有些不耐煩,冷冷叱她讓別耍花樣。那個紅衣女子倒是顯得和氣些,笑道:“這妹妹嬌滴滴水靈靈的,怕是沒受過什麼累呢,也難怪她了。老七你們跟了他們一段路,不也說她那情郎把她疼得跟糖丸子似的,含嘴裡都怕化了。”
水若雲低著頭垂著眼,不搭話,只一副乖順聽話的樣子,小口小口的嚼著藥。嚥下去了,又忙拿了粒蜜丸子泡化了水裡,喝了二口。
那個叫小青的女娃娃在一旁看著,問藥是不是很苦呀,水若雲一臉委屈的點點頭,小聲的回她真的很難吃。走這一段路,幸而有這個女娃娃童言童語的陪她聊聊天,這才沒那麼害怕。
青衫男子哼了一聲,催促著快走,這段路沒法騎馬駕車,只靠兩條腿,憑這緩慢的腳程,什麼時候才能走到。於是一行人又上了路,那灰衣人押後觀察了一下水若雲剛靠坐著吃藥的地方,確認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就衝那紅衣女人點點頭,示意沒問題。水若雲看在眼裡,手裡握緊了化開了蜜汁的水囊,心裡咚咚的打著鼓。
一路無話,走了一個多時辰,豁然看到一條平坦的小道,道旁樹林裡綁著四匹馬。紅衣女人向水若雲問道:“會騎馬吧?”她說話間青衫和灰衣男子二人已經過去把馬解了等著。
水若雲輕輕的點點頭,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你們不會殺我吧?”
“殺你?”那女人咯咯咯的笑起來:“妹妹真是可愛,我們要殺你還用這麼麻煩走這麼老長的路?放心吧,你可是我們的貴客呢。快上馬吧,要不了半個時辰就能到了。”
“我……”水若雲漲紅了臉,看了一眼那二個男的,然後湊近了悄聲跟紅衣女人說:“我想先方便一下。實在……有點忍不住了。”
紅衣女人一挑眉,細看了看水若雲,道:“那我陪妹妹去。”
水若雲想了想,也就點點頭。倆人一塊往林子裡去,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紅衣女人背轉身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