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微微有些意外。
“謝王爺信任妾身。”這句話蘭芮出自真心。
吳王微愣,待明白她所指何事,嘴角揚起個愉悅的笑容,埋首用飯,隔了許久,他含糊不清的說了句。
“今日的……飯……很香。”
蘭芮笑起來。辛苦的成果能被別人欣賞,怎麼說也是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用了飯,吳王去外書房,蘭芮則去了詠春院練拳腳。練拳腳的事情說了幾日,但她一直覺得身體不適,便沒有付諸行動。所以詠春院她還是第一次來,格局與壽春院差不多,只是院子裡沒有種花草這些制景,光禿禿的青石板地面,角落裡擺著兵器架子、石鎖鐵錘這些,極目看去,這個院子活脫脫就是個演武場。
練拳出了身汗,衣服雖膩在後背,可蘭芮覺的,四肢八骸有種說不出的舒坦。
回到壽春院,見吳王不在,她命人送熱水進來,剛將自己扔進木桶內,便聽玉桂綠枝幾個給吳王行禮的聲音。而吳王問明白她的去處,便吩咐幾人出去,而後,她聽見腳步聲往淨房這邊來了…。。。
一夜無話,隔日兩人一同早點,蘭芮突然覺的身下一熱,她立刻意識到是小日子來了。心裡也明白吳王不可能知曉,可還是覺的不自在,怏怏的擱了筷子。
好容易等到吳王走了,她急忙換了身衣服。
換罷衣裳,她才想起新的問題。
水憐不在了,似乎還得給吳王找通房。
念頭閃過,她只覺的胸前堵了口氣,怎麼也不得舒坦。
她很快意識到,她的這口氣堵得很奇怪。
她又想多了。
都說做事能阻止人胡思亂想,她叫來玉桂,“你得空問問你母親,想不想到壽春院來做事?”
錢貴替她管嫁妝的莊田和鋪子,多數時間在外面跑,住在王府肯定多有不便,所以一直和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