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過後,想到李半仙的神秘,他又說,“冰兒啊,這是我們高攀了呀”
秦嫵冰佯裝不悅,“乾爹說的是哪裡話。好歹乾爹在川南、在武林中也是有頭有臉的認為,要說高攀,那也是嫵冰高攀了才是,怎麼能說是乾爹高攀了呢。既然我們成了一家人了,這些客氣話還是免了吧!嫵冰也是個直腸子的人,也不喜歡這個繁文縟節的,有時候說話直了,乾爹乾孃可別怪罪嫵冰才好。”
“冰兒如此明理懂事,又知進退,如此乖巧的女兒,乾爹乾孃疼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罪呢?”葉夫人握住了秦嫵冰的手,溫柔含笑地說,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上,對她有著明顯的疼愛。
感受到葉夫人身上那種久違了的溫暖母愛,秦嫵冰心中感激不已,他們是那麼好相處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會幫葉家渡過難關的!
也許是緣分吧!只是短短的兩天時間,秦嫵冰就已跟葉家上下的人打成了一團,像是已經和他們生活了一輩子似的,臨出門要上花轎時,葉家的人一個個眼眶含淚,依依不捨。
葉夫人緊緊地抱著她,眼眶含著熱淚,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冰兒,辛苦你了!葉家虧欠了你呀!乾孃在這裡跟你說聲對不起了!”
秦嫵冰吸了吸鼻子,“乾孃,你說這話不是見外麼?我現在是你的女兒,自是要為葉家盡一份心力的,說什麼對不起?你這是不把冰兒當女兒看。”
聽到秦嫵冰生氣的話,葉夫人抬起了頭,拿出白絹手帕,輕輕拭去落下的淚,努力地笑著說,“好!娘以後不說這話了,冰兒就是孃的親閨女。”
葉尋歡走了過來,從袖袋裡掏出了一疊厚厚的銀票,遞給她說,“冰兒,這些銀票你拿著防身。你初到韓府,人生地不熟,有了這些銀子,必要的時候,花點錢總是好辦事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不管在哪裡,有銀子總是好辦事!這話絕對沒錯!
秦嫵冰也不拒絕葉尋歡的好意,點了點頭,收下銀票看也不看便塞入了玉鐲內,“謝謝乾爹!你放心吧!冰兒一定會辦好事情的!”
“爹早已過了不惑之年,有很多事,已經看開了!你盡力而為就好!也不要太勉強!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乾爹就是守著這紫薇鼎,也是一生不安!冰兒,一定要安全為上!知道嗎?”葉尋歡叮囑著。
“女兒明白!女兒謹記乾爹的教誨。” 秦嫵冰戴上了紅蓋頭,在葉夫人的攙扶下,坐上了大紅花轎。
在秦嫵冰和葉家人惜惜相送的時候,坐落在川南城中那最大的韓家,密室中那個正由兩個一老一少的男人在密謀。
年長的那位男人看來年約四十出頭,看來成熟穩重,劍眉利目,雖已年長,但長相依然俊朗,他,便是韓家的大家長韓守成。
而年輕的這位,便是韓守城的長子——韓信。他年約二十五歲左右,身材高大挺拔,一身藏青色的深色服裝,依然掩蓋不住他深色散發出來的氣勢,一雙深邃的黑眸,透出懾人心魄的寒芒,鼻直口方,線條像刀刻一樣的條理分明,一眼便可看出他屬於那種剛毅正直的人。
只聽韓信帶著質問的口氣在說,“爹,為什麼我一定要娶葉玲為妻?我們就不能用別的方法,來向葉家討要那個紫薇鼎嗎?還有,那個紫薇鼎到底跟我們韓家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一定要拿到手呢?”
韓守成臉一板,威嚴地訓斥,“你以為老子真的想用 你的幸福來換取這個紫薇鼎嗎?若能與葉家以聯姻的方式取回紫薇鼎,是最好不過的事。再說,你爹我也是看這個葉玲長相不俗,人也聰慧,配你也不至於會虧了你!你若真不滿意,他日再納自己喜歡的女子為妾,你有什麼好委屈的?”
韓信皺眉又道,“可是孩兒聽說那葉玲已經留書出走,而且至今未回。你說,他們會不會從另外兩個葉家小姐中挑一個隨便送來吧?”
韓守成冷哼一聲,“諒他葉尋歡也沒這個膽子!信兒,你先坐下,你現在長大了,又很爭氣地奪取了武林盟主之位,也是時候該讓你知道這紫薇鼎跟我們韓家的關係了。”
“這是我們韓家世代相傳的秘密,幾百年前,我們韓家有一位前輩,我們均喊她為聖姑。聖姑與一位修道之人相戀,那位修道之人功力極高,已臻仙境,且精於煉術。他本是四處遊歷之人,但因傾心於聖姑,便造了這紫薇鼎,開了一間劍廬於聖姑一起生活。”
“未料,在恩愛幾年後,修道之人突然失了蹤,聖姑四處尋找,多年後仍百尋不見,在心灰意冷之下,便將此鼎扔入了懸崖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