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模樣來騙人,只要一整起人,那一成不變的笑容讓人看了是那麼牙癢癢的想咬她。
這個招人又愛又恨的女人啊!
北辰御無聲的嘆氣著。
鳳悠現在很不想再聽北辰御的廢話了,胃裡在反酸著,而嘴裡又是滿嘴酸味,讓她難受得要命。
她翻了翻眼皮,道:“北辰御,說完了沒,如果說完的話,你自己請便,本公主先回宮了。”說完,她抬腳便就要走。
北辰御手臂一攔,攔住鳳悠的去向,道:“公主,我們難得見一次面,你就這麼走了,似乎很不好吧。”
“北辰公了,請你自重。”知棋伸手拉下北辰御的手臂,冷冷地說道。
北辰御看了看知棋,笑道:“知棋姑娘,你還是這麼的愛管閒事,我和公主在說話,似乎不關你的事,請你不要插嘴。”說完,他抬手在知棋的肩膀處點了兩下,知棋頓時動彈不得。
知棋扭了扭身體,卻依然動不了,她抬頭怒瞪著北辰御,道:“北辰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請快解決我的穴道。”
鳳悠見狀,也怒了,“北辰御,別太放肆了,這裡可是皇宮,不是你們的江湖像怎麼樣就怎麼樣,快解開我婢女的穴位。”
其他三人一聽,臉色一變,連忙走到知棋的身邊,知書看了看動彈不得的知棋,再轉頭看向北辰御,道:“北辰公子,你這樣做不對,請你快解開知棋的穴道。”
知畫安慰著知棋道:“知棋,你忍耐一會,北辰公子會幫你解開穴道的。”
知琴擔憂地看了看知棋,拿出手裡的蜜餞放到鳳悠的手裡,道:“公主,吃點蜜餞,嘴裡就不會酸了。”
鳳悠將蜜餞放到嘴裡吃了起來,抬頭看著彷彿若無其事的北辰御道:“北辰御,不要再讓我說第一遍,快解開知棋的穴道。”她自知自己的武功不比北辰御強,所以只能在口頭上說,而不敢與他動手起來,若是動手起來,到時候傷的人會是她們這幾個女孩。
北辰御噙著笑,道:“公主,你不覺得她們很煩嗎?要不要讓我再次讓剩下三人都噤聲。”
“北辰御。”鳳悠沉著臉,低吼著。
北辰御臉色一正,知道鳳悠快要發大火了,抿了抿唇,伸手在知棋的肩膀處點了兩下,知棋瞬間便能動了。
知棋見自己能動了,連順快的後退幾步,離北辰御無點,免得他又點了兩下,定住她的穴道。
見知棋能動,鳳悠鬆了口氣,看著北辰御,她沉了沉臉道:“北辰御,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們之間似乎並不熟悉,為什麼總是要找我的麻煩。”
北辰御眨著眼睛,學著鳳悠先前的模樣,很無辜地道:“我找公主你麻煩嗎?沒有啊,而且我們很相熟不是嗎?找公主聊聊天,不行嗎?”
鳳悠嘴角一抽,她現在不想抽嘴,但她很想抽人,這廝居然學著她剛才對付著鳳若倆姐妹的模樣,對著她說話,簡直太欠抽了。
“北辰御,我現在很累,想回去休息,麻煩你別再來找我的麻煩好嗎?”她抽了抽嘴角,無奈的嘆了口氣,請求著。
“公主既然累了,那就回去休息啊!我並沒有阻止公主休息的意思。”北辰御恢復了正常,很平淡地說道。
鳳悠的嘴角更抽了抽,他是沒有阻止她回去休息,可杵在那兒,分明是在擋著她回去的道。
鳳悠假笑地道:“那麻煩你讓讓路,讓本公主回去休息。”
北辰御似乎沒有要讓開的意思,他道:“公主,為什麼要讓我讓路呢?你可以繞路走啊!”
鳳悠一聽,險些大罵了起來,她深呼了一口氣,壓制自己心裡的火氣,冷了冷聲道:“好,本公主繞路總行了吧。”說完,她繞過北辰御,擦肩而過向前走去。
她忍,現在她不能對北辰御怎麼樣,動起手來吃虧的人是她,而又不能喊錦衣衛來,到時候把事情鬧大了,對她的處境更不好。
“公主,你的幻香琴音彈的挺不錯,不過你剛剛心太過浮躁了,比香琴音似乎反噬你的內力,現在是不是覺得身體有些虛脫,精神有些恍惚,胃裡又在反酸著,想吐又吐不出來,吊在噪子裡很難受的現象。”北辰御清冷的聲音又響在鳳悠的耳邊,卻讓她頓時停住了腳步。
北辰御一副自信冉冉的模樣,似乎早就料到鳳悠一旦聽到他這些話就會停下來。
鳳悠背後很僵硬,她緩緩地轉過身,雙眼陰冷地看著北辰御道:“北辰御,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什麼事你都那麼的清楚,幻香琴音已經絕跡了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