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張地觀看的雙子人民,就算天氣不錯,我也寧願回到寢宮睡大覺,總比站在這裡被人當成猴看好。
“好久不見了,亞。” 法伸出一隻手。
我聽見了昊長長地出了口氣。看來,他也畏懼法的人高馬大。
我微笑著,伸出了手。原本以為他伸出手來是要握手言和,沒想到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抓住,用力地拽到他的懷裡。
身後傳來驚呼聲。雙子的人民實在是吃飽了撐的。
我在他的懷抱裡,不敢掙扎,總不能當這這麼多人的面打他一拳吧,我忍了。
“亞,我想你。”沙啞的聲音只有我才能聽見。那平時的言語帶給我一絲震撼。
多將軍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法。”
我又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絕對不應該開口。還沒來得及說出準備好的歡迎詞,就被他如數吞下。
他瘋了,怎麼能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表演接吻,還是法國式的吻。
身後傳來口哨聲,歡呼聲,打趣聲,聲聲入耳。實在很想下一條新的法令,雙子內不準再傳八卦。
我突然想到,難道他是要劈清謠言,證明西渡和雙子的友好關係。
法放開我的嘴唇,還是貼著我的臉。他的熱氣呼在我的臉上,我不由地打顫。
“我們去你的寢宮吧。”他小聲地說著。
在關注的眼神中,歡呼聲中,我攙著他,退下。
“我們為什麼要坐馬車?”我看著法的屬下。
“法殿下想和您單獨相處,共商要事。”他用不高卻能保證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
我走進了馬車。開玩笑,再不躲,我就會被那些暖昧的眼光淹死。
“法?你怎麼了?”車內卻是另一番讓人目瞪口呆的情景。法奄奄一息地睡著,他痛苦的呻吟著。我坐到他的身邊,讓他的頭枕到我的腿上,希望他可以好過一點。伸手一摸,滾燙的額頭,看來他是發了高燒,現在意識模糊。我在順著他緊緊捂住的胸口看去,冷汗滲出了我的額頭。
黑色的衣服下,掩蓋了那驚人的事實。
是血跡。
他不是著了風寒而發燒,他是失血過多,生命垂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殿下就算想跟法殿下幽會,也不用封鎖了寢宮呀!” 昊陰陽怪調地說著。“你們把房門一關,我們這些下人的怎麼敢去偷窺?”
我沒有心情和他打鬧。
“昊,守住寢宮的通道,這一個星期,除了內閣的人可以在會議室等著我的接見,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進來。還有,你負責西渡軍官和士兵的娛樂,把他們擺平。”
“鳴,叫賈來一趟。”
“法他?”
“殿下他沒有傷到心臟,但還是失血過多,需要靜養。” 賈看著我,嘆口氣。“怎麼會這樣?”
“你認為是內部的人搞得刺殺麼?法在西渡重兵的保護下,為什麼會受這麼重得傷?”這就是我千思不解的地方,所以,我才要封鎖道路,不讓任何人有機可乘。
“不太清楚,我離開西渡後訊息就不怎麼靈通了。不過,我可以去像以前的同時打聽。”
“去吧,要小心。”
“鳴,你陪他去。還有,封鎖訊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是的。”
躺在我床上的人還是睡著,睡得很不舒服,總是在夢中囈語。不管外人會怎麼誤會我們的關係了,醫治好他比較重要。如果法死在雙子,雙方必定鬧僵。從中得利的人會是誰?我推算著。
“。。。光,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乍然聽到那個名字,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慌亂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麼。
“光,求你。。。不要走。。。為什麼”
由於抓不到任何空氣,他顯得十分不安。我看著他,沒有動。
“光。。。”
他安靜了下來,又陷入熟睡中。
我摸著他的額頭,溫度退下了一些。
“亞。。。”
又開始了,看來我今晚不用睡,就要陪著他鬧了。
“亞。。。想。。。。”
“想什麼?”我火大地問他。
“我。。。”
“想你什麼?”我自言自語,完了,被他這麼莫名其妙地一折騰。我渾身無力加內心鬱悶,竟然跟一個神志不清的人對話,我瘋了。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