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表妹了。”
天濂明白明雨在開玩笑,便在他的肩肘間打了一拳,笑道:“你這傢伙惟恐天下不亂,你那個表妹我是堅決不見的,不然我來你處還隱姓埋名的幹什麼?”
“我表妹貌美如花,您今年就要娶她的。”
“那是我父皇母后他們單方面的意思。”天濂想起十年前的夢,“世上美貌女子多的是,太子妃我自己會找。”
說話之間,兩人已進了暗屋。明雨照例在裡面燒旺了炭火,屋裡暖融融的,如蘭的燭光搖曳著,串動著。
軟榻上已鋪了錦毛毯,天濂褪了衣衫,赤裸了上身,下面只剩一條白色內綢褲,整個人趴躺在軟榻上。
明雨用青布包了雄黃末,蘸上熱燒酒,在天濂背上反覆揉擦,大圈小圈,前後移動。這是柳家祖傳的治蠱秘方。
天濂感覺神清氣爽,輕笑道:“柳家這麼好的治蠱術跑到你這個異姓人手裡了,真是可惜。”
明雨也笑:“那是柳家子孫以為傍上了皇親國戚,不再努力了。表舅實在沒了辦法,只好傳授於我。也是虧了我會治蠱,不然您單靠表舅,他們肯定想辦法讓您跟表妹見面上了。”
兩個年輕人對望了一眼,想著他們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一齊吃吃地笑起來。
天濂笑畢,臉上斂了正經:“你什麼時候到我這裡來?每天看你自由自在的,我氣不過。”
明雨邊揉邊淡淡說道:“等下月宮闈過了再說。”
“那容易,”天濂不以為然,“你我都沾親帶故,父皇自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