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會影響他‘生意’的行為。”對於這一點,克里森還是有自信的。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克里森還是帶了些防身的工具,並且三次修改了見面的時間。嘆了口氣,認命的推開大門。裡面嘈雜的人群,並沒有因為克里森的出現而停止,僅有些人看了他一眼,便繼續喝著酒說著一些黃色笑話。滿意的笑著,這個酒吧比起“霧都”來,顯得有活力許多。
來到吧檯前,向那裡的老闆要了包間的鑰匙,最裡面的一間。推開門,幾坪的小屋子,橡木製的牆壁上掛著飛鏢遊戲還有一些水手的照片。一張小圓桌上擺著一瓶威士忌和幾個酒杯,幾把椅子上還放著紙牌和香菸。克里森滿意的給了侍者一些小費,然後關上門,靜靜的等待。
只過了幾分鐘,布魯克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門口。
滿意的點頭,克里森高舉著酒杯,笑著,“嗨,夥計,你總算來了。”
布魯克顴骨高聳的臉上毫無表情,關上門,像執行公事般俐落的從大衣內側掏出一個檔案袋,遞給了克里森。
抽出,一張六英寸的彩照便映入克里森的眼中。“這是……”
“給威廉?瓊斯驗屍的那位法醫以及那傢伙的遺孀。”布魯克粗啞的聲音傳來。
微皺眉,克里森見過那位瓊斯夫人的照片,當然也認出來了。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兩人會坐在一起在個小酒吧內喝酒?千萬別告訴他這兩人只是普通的朋友聚會!“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嗎?”
對方沉默著,靜靜的坐在那兒,只是用眼神示意著克里森繼續看下去。
聳了聳肩,然後拿起下面那滿滿的一張紙,饒有興趣的抬起眉,上面滿滿的寫著他所感興趣的東西。比如,那位可憐的瓊斯夫人承諾在領到保險金後會拿出三分之一用來感謝這位醫生。至於為何用如此可觀的金額來感謝,克里森的眼神暗了暗,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