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褲。
優美的胯線,緊收的臀部,沒有西方人濃密的毛髮,長年隱藏而泛著潔白光澤的肌膚……
穆萊感到自己的呼吸變的急促,彷彿眼前不再是一個征服遊戲,而只是單純的人類本能的迸發。
於是,忍著自己緊繃的下半身,低下頭,膜拜般的,吞入了那靜靜的躺在黑色叢林中的“小傢伙”……
……
只是,很快,穆萊便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無論李的身體如何因為快感而戰慄,顫抖著,可是,最終,卻依舊毫無“動靜”……
“為什麼?”穆萊瞪大眼,不置信的問著,“李!你的病不是已經治好嗎?”
微喘著氣,輕蔑的目光,“十幾年的創傷,你真的以為能在一瞬間徹底的治癒嗎!?穆萊?希沙姆!你把人類當成什麼了!”
鬆開口,有些無措的看著眼前白色的毛衣被拉至胸口,露出了在空氣中顫抖著的凸起,粉紅色身體,被拉至臀部的黑色牛仔褲……
一個浸淫在色。欲中的青年,可是,卻無法真正的領受到快感……
“不能治癒嗎?”穆萊疑惑的問,帶著一種孩子的天真,“我以為……已經好了……”至少,在看到李能成功的走出那屋子的一瞬,他以為,李已經走出了心中的陰影。
冷笑著,“如果真的如此簡單,那麼,我們為什麼還需要時間來抹平?”
沉默著,穆萊沒有說話。
平息著自己的呼吸,李推開壓在他身體上的傢伙,坐了起來,瞪著對方,“穆萊?希沙姆,我不是你那死去前女友的替身,更不是你的救贖!你以為你打敗了你的父親你就能戰勝自己了嗎?!”
李用米色大衣包住了自己,“你連你父親的陰影都沒有走出,你永遠都不可能贏了你自己!”堅定卻無情的聲音。
“呵呵……我還是沒有贏嗎?我,還是困在了過去……寶貝,你想說的是這個嗎?”穆萊有些頹廢的坐在床邊,捂著額頭,苦笑著,看著對方。
李沒有回答,而克里森,也陷入了沉思。
然後,穆萊依舊伸出手,不顧李的抗拒,抱住了他。
“噓……寶貝,不要拒絕……我們回家吧,好嗎?然後,讓時間來抹平一切的傷口……一切的一切……”這麼說著的穆萊,低著頭,埋在李的肩上。
久久的,沒有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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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終,他們並沒有成功離開。
第二天,駛往機場時,穆萊的車子被警車包圍了,他們甚至還來不及與艾莉會合。
他們要求穆萊自首,然後,放了人質。
阿貝特舉著槍,意圖射殺李。可是,穆萊同時也把槍,頂在了他的額頭。
“為什麼?”
“我不許你殺他。”
簡單的對話,然後,穆萊問你,“你把什麼給了警方?”他知道那個玩偶裡有古怪。
李看著他,“你們‘黑鷹’與H市高官的一些名單。”
閉上了眼,緊緊的。等再次張開時,已經沒有任何的情緒。
穆萊依舊掛著他那不正經的笑容,“寶貝,你真是令我傷心啊……”
然後,丟下了武器,與阿貝特,一起走出了汽車。作為“黑鷹”的主要人員,接受著他們應有的懲罰……
穆萊的結局
這是一個陰沉的午後,烏雲蓋滿了天空,暗沉的壓抑,一切的顏色失去了原有的鮮亮,似乎連這個世界都被變成了灰白。
H市郊外的一個墓地,穿著米色大衣的黑髮青年正抓著一個女孩的手,捧著一束“daylily”(花語:隱藏的愛,忘憂、療愁),站立在三塊潔白的墓碑之前。
(不錯的選擇。)克里森看著李選擇的花束,讚許著,(李,這下面躺著的是你的家人嗎?)
“嗯。”簡短的回答,視線注視著墓碑上的三張照片。
一位東方男性,一位美藉金髮美女,還有一頭黑色捲髮藍色大眼的可愛女孩。
他們笑的很幸福,像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他們注視著李,用一種看著陌生人的表情,注視著他,彷彿眼前站著的是一個突然闖入他們家中的外來者。
苦笑著,李想,是啊,他們的時間永遠定格在了那一刻,而我,則被永遠的拋下了。
抓著自己的小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