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眼睛盯著貝雲洛的肚子,“難不成你想讓寶寶一出生就沒爹?”冥王哀怨瞪了一眼貝雲洛,“趁著現在肚子不顯,把事情辦了,讓秋冥大陸的人都知道,我冥王的王妃是何許人也!”
貝雲洛嘟嘟嘴,點頭,沒有反對--這是你該做的。
夜裡,貝雲洛看著手中的密保,嘴角勾著一抹諷刺的笑,眼底一片肅殺。秋王駕崩,由寒葉公主暫理朝政,大將軍協旁輔佐!貝雲洛看著手裡的玉佩和印章,滿眼嘲諷,心中冷笑,“秋寒葉,那一把椅子,你做的安穩嗎?”血眸直射出戾光。
冥王進屋,發現貝雲洛沒有睡,還在看著手裡的玉佩發呆。聽到響聲,貝雲洛抬頭正好和冥王對視著,“辦完事了?”貝雲洛將東西收起來,給冥王讓地方。
“恩。”冥王鑽進被窩,用鬥氣將身上的涼氣驅趕乾淨,摟住貝雲洛,“秋王的葬禮,秋寒葉不敢剋扣什麼的,就是那些老臣也不會允許,不用擔心。”
“我知道。”貝雲洛靠在冥王身上,“只是有些遺憾,父皇一定不會希望我去的。”貝雲洛閉上眼睛,“我說過,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回去!”貝雲洛堅定說道。
“什麼都不用想了,養足精神做我的美麗的王后!”冥王親吻著貝雲洛的額頭,掖了掖被子,兩人相擁而眠。
秋風崖在低調的辦理著秋王的葬禮,而冥落山則如火如荼的準備著冥王的大婚,兩方都準備著各自的大事。
“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來皇宮,真是好能力!”北堂嵐沉著臉,坐在秋寒葉的對面,神色不明,“秋王的遺體你查了嗎?沒有什麼發現?”北堂嵐看著秋寒葉,不是看一個女人,好像看一名合作者。
秋寒葉看著北堂嵐,暗中攥緊手帕,心微微刺痛,“我們,真的要變成這樣嗎?”秋寒葉沒有回答北堂嵐的問題,反而質問著北堂嵐,“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秋寒葉很想哭,但是卻哭不出來,“我到底有什麼錯?”
北堂嵐撇開眼,不去看秋寒葉眼中的哀怨,他看著窗外的寂靜的星空,心很沉,“你沒有錯,是我錯了。”過了好久,北堂嵐說話了,但是口氣很沉悶,夾在一絲自嘲。
“你錯了?”秋寒葉看鬼似的瞪著北堂嵐,“呵呵!”秋寒葉冷笑,“這個時候了,你竟然告訴我你錯了,你後悔了!”秋寒葉提高聲調,怒視著北堂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憑什麼?北堂嵐,你憑什麼?”秋寒葉癱坐在椅子上面,原本打算談論正事也被就此打斷。
秋寒葉不說話,眼中含著淚,怨恨的瞪著北堂嵐,兩人沉默的對視好久,秋寒葉忽然站起身來,踉蹌的走到北堂嵐面前,俯下身子,兩人離著很近,都能聞到彼此氣息,“嵐,為什麼,我們要走到這種田地?”秋寒葉滿身怨氣,“那老天為什麼還要收走我的孩子?你又憑什麼放棄他?”
北堂嵐心一抖,還沒有做出反應,秋寒葉就已經倒在北堂嵐的身上,淚眼模糊,“為什麼要走到這一步?”秋寒葉抽噎著。
北堂嵐剛硬的心軟化,他本能抱住身前的人,一抹遙遠而熟悉的香氣撲鼻而來,北堂嵐心一動,抱起哽咽的秋寒葉走進臥室。
兩人放下身上的包袱,火熱的糾纏在一起,秋寒葉夾雜著淚的臉頰上露出甜美的笑,然而北堂嵐卻虛眯著眼睛,似乎在透過秋寒葉看另外一個人。
而窗外,一雙眼睛怨恨的瞪著床上糾纏的男女,藍色的裙衫被攥的褶皺,裡面火熱,外面冰冷,外面的女子死死的咬著唇,迫使自己瞪著眼珠子看著裡面。耳旁傳來的男女呻一吟,如同一把把利劍刺入心臟,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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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雲洛被人早早叫起來,穿上特別訂製的麒麟紅袍,頭上挽著髮髻,帶著玉簪金釵,搖搖晃晃,臉上畫著淡淡的裝束,更給人一股清新氣息。額前的珠簾遮住半個臉面,也將血眸擋住。
“王后,吉時已到!”宮人攙扶著貝雲洛,慢慢的走出大殿,皇宮各處洋溢著喜慶,到處張燈結綵,處處是鮮豔的紅色,大紅的喜字貼在柱子上,無不讓人歡喜。
朝賀的大臣都恭敬的待在大殿上,每個人都很期待這位新王后。冥王早早的站早高臺上,臉緊繃著卻抑制不住眼底迸發出來的興奮。終於看到一抹紅色身影緩緩靠近自己,冥王飄忽不定的心突然安定下來,直直的看著那摸靠近自己的身影。
“王后駕到!”隨著一聲尖銳喊聲,接二連三的禮炮作響,貝雲洛被人攙扶著走上臺階,一步一步邁向冥王。
每個人都好奇的打量著貝雲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