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霆便道:“報告長官!屬下覺得,我們國防軍無所謂頂得住頂不住!這句話。應該問日本人!!”
我們國防軍無所謂頂得住頂不住!這句話,應該問日本人!!這句話,震的張學良忽然間有些搖搖欲墜!
這看似狂妄的話。事實上卻有著一次次血淋淋的戰績作為支撐!在這些血淋淋的戰績面前,這些話還是狂妄的嗎?!
不斷的勝利,累積出來的是國防軍不同於這個時代其他軍隊的傲骨!這種傲骨,讓他們不屑於和國內的軍閥們打什麼交道。
他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日本人!就是蘇聯人!他們的目標,是一切敢於無力進犯國防軍屬地、敢於武力進犯華夏之外族!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我國防軍的漢子!”楊宇霆老懷寬慰的大笑著錘了一下這少尉的胸膛!
“好好幹!等鬼子真的動手了,別給咱國防軍丟臉!!別忘了,陵園裡的弟兄們在看著咱們!”楊宇霆對著這漢子大聲道,而這少尉聽得楊宇霆這麼說眼都紅了!
“是!!屬下絕對不給國防軍丟臉!絕對不給陵園裡的弟兄們丟臉!!”說完。這漢子對著楊宇霆行了一個軍禮,轉身離開了去。
看著這名少尉的背影,張學良若有所思。他似乎明白了,但似乎又在思考。
此時的張學良已經沒有了參觀的心思,楊宇霆見狀也不再勉強。將張學良和張作相兩人送回來大帥府。便自顧自的去省政府公幹去了。
張作相叔侄倆也沒有了說話的**,張學良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沒有出來。而張作相卻把自己關在了客房裡一言不發。
晚飯十分,還是溫管家將飯菜送到了兩人的住處。這兩人就這麼的在自己的房間裡呆了整整一天。
直到第二天傍晚時分,兩人才在飯廳裡見了一面。張學良看著臉色憔悴的張作相,不由得啞然失笑!而張作相看著張學良。也笑了。
“老叔,我之前便有將東北軍併入國防軍的想法……”張學良先開口了,對著張作相便沙啞著嗓子道:“經過了這次之後,我覺得我更應該這麼去做了……”
張作相沒有吭聲,僅僅是點了點頭。張學良看著自己的老叔,繼續道:“相比起軍子來說,我真的啥都沒有做成。東北軍交到他手裡,作用會更大……”
張作相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對著張學良道:“六子,叔想了很久。其實這也是叔想要跟你說的。就在剛才我還在猶豫,要不要跟你說……”
張作相的聲音也帶著沙啞。對著張學良便道:“六子啊……我跟老帥那是八拜之交!我對你咋樣,想必你也明白。屠家兩父子,無論是對你還是對老帥真真的掏了心肺了。”
“先前我就在想,要是把你最後的家當都給了軍子這是不是對不住老帥。但我想了很久,這國家為要啊!”頓了頓,張作相對著自己的侄子嘆道:“說起來,東北軍在軍子手裡更能發揮作用……”
張學良點了點頭,灑然一笑對著張作相便道:“老叔。經過了南京這次的事兒。我算是想明白了,這人吶!有些合適但有些不合適。若是日本人來了,我便去拼命就是。但這管理部隊,軍子可是比我強多了……東北軍交給他,我也放心。”
張作相呵呵一笑,卻不再提此事。拉著張學良便開始吃飯,少有的兩人在飯桌上喝了起來。張作相回憶著小時候張學良的趣事,而張學良則是不斷的說起這些年自己的見識。
叔侄倆並不知道,在奉天顏正清家的小院子裡楊宇霆正得意的和顏正清喝著小酒。顏正清這老傢伙一臉的淡笑。楊宇霆喝了幾口小酒對著顏正清便輕聲道。
“知常,你覺著漢卿會不會真的把東北軍都交給軍子?!”
顏正清笑了笑,對楊宇霆便道:“我跟漢卿相處過。也跟輔忱共事過。這兩位都是具有愛國心的人。這點則是毋庸置疑的。”
楊宇霆聞言點了點頭,這點他並不否認。
“經歷了南京一事,漢卿必然會有所想法。東北軍的出路在哪裡?!對日戰爭,一觸即發。即使蔣中證礙於我們沒有對漢卿和東北軍動手,但戰場上推著東北軍出去做炮灰、陷他們於死地之類的事情,他蔣中證不是做不出來。”
楊宇霆撇了撇嘴,這些事兒蔣中證還真不是做不出來。排除異己,蔣中證向來是不遺餘力的。剿匪的時候就看出來了,沒了兩個精銳主力師不給補充也就算了番號都沒了。
還有中央軍。那群傢伙專門在後面揀老兵!逼著人家進自己的部隊,北伐的時候就這麼幹了,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