銃,威力不怎樣,但勝在好攜帶便於藏匿,你們是第一批試效果的人,還可以吧?”
競天意氣風發:“不是想要火銃嗎?給你們了,就受著吧。”
生命在飛速流失,為何?為何是這樣?
“為何?”競天淡淡道:“因為這是淦州啊,有著人人為匪的優良傳統,你們為何就看不起老弱病殘呢?輕敵了啊。”
輕敵了啊。
五人摔倒在地,眼前閃過最後的白雲蒼狗,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
“饒命啊!世子爺饒命啊!”
“都是他們逼我們的,我們也不想造反的。”
“寨主大人饒命啊!”
衛同閉上眼,手指微微顫抖,他還是下不了手。
競天卻沒那個顧忌,這些人是被逼的?可殺戮百姓強搶民女不可能是別人逼的他們做下獸行吧?
“殺。”
隨著命令,火銃齊發,更有跟蹤而來的水匪衝過來掄著刀劍砍殺。
唔,火銃成本可貴,能不用就不用。
衛同回去後爬上大樹盤坐發呆,林子裡滿地的屍首與鮮血在腦海裡盤旋不去。他不是害怕,而是痛心。
競天在樹下拉把椅子默默陪著他。
一直坐到天黑,衛同才跳下來,兩腿一晃,倒地上了。
競天沒好氣給他捏腿:“腿麻了吧,什麼人都值得你上心。”
衛同苦笑:“畢竟是在戰場上一同廝殺過的。”
競天冷聲道:“他們上戰場是為了你嗎?誒,別說是為了老百姓,若是為了老百姓,就該跟著常有福他們一起走,或者學別人解甲歸田。哼,還想著煽動爹帶他們造反,那些人,從頭到尾只是為了功名為了富貴為了他們自己。”
“唉”衛同長籲短嘆,忽然問她:“你說,爹是不是早料到了才不跟咱來的?”
競天手一頓:“誰知道呢,爹多聰明呢,他一定是想到了。還是爹有遠見,乾脆不見面。”
衛同撇嘴:“可他們來搶淦州是咱能避開的?讓我來斬斷這舊情,爹可真狡猾。”
“狡猾什麼呀,他可捨不得烏婆婆一個人在家,看的跟眼珠子一樣緊。”
衛同失笑:“唔,我們才是親父子,我也要緊緊看著你。”
競天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想想,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