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小些的當凳子。
水匪忙攔下她,兩人找來兩塊乾淨的,擺好了。就站在了後頭,不看炎杲一眼。
還好,也有護衛動了,給炎杲擺了一塊,也站後頭去了。心裡皆驚,這女人竟能輕鬆抬起偌大石頭,怪不得敢說大話。
“坐。”
“請坐。”
三人坐下,莫名就有了一種三國鼎立的氣氛。
炎杲靜了靜腦子,掏出一塊玉牌來,放在石桌中間,點了點。
“我昨天才看出來,原來這是競天的‘’字。”
那塊玉牌正是當初競天隨手刻了留給炎杲以待日後合作的。
想想都是血淚史,他翻了多少書派出去多少人啊,始終沒弄明白,這上頭的道道是字還是畫還是徽章,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某個古老的或者神秘的組織?
昨日,看了那無頭箭上的差不多的刻記,又回去問了番,才認出來,原來是疊在一起的四個水啊!
他最近還琢磨著,這是不是向日葵呢。
競天笑:“當初走得急,刻功沒發揮出來,抽象了些。”
炎杲呵呵,那箭頭上的更抽象。
“再想不到,原來你的真實身份竟是”炎杲看眼衛國公,神色複雜。
“是啊,我是競天,水匪頭子,兼職大密將軍,當初去六水城只是撈個外快。我男人是衛同,國公爺是我公公。我的情況,可都告訴你了,算有誠意吧。”
炎杲無語,這些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了啊。
“當初”說了倆字就說不下去了。
競天心領神會:“我們這一行,做過就忘。”
炎杲嘴角抽抽,還你們這一行?
“寨主現在還在做此等副業?”
“是,”競天點頭:“家裡缺銀子。”
炎杲又不由看向衛國公。衛家能缺銀子?又想起當初自己想買衛國公的命,難怪那個野蠻的男人要打自己。
扯扯嘴角:“可我如今卻是沒有買賣給寨主。”
“無礙,我約你出來,是談另一樁買賣。”
“哦?”炎杲詫異,競天說這話,他並不吃驚,可衛國公真不像渾水的人啊。
競天目露哀求:“爹”能迴避不?
衛國公當看不見也聽不見。
炎杲明瞭,這是跟著來看孩子的,難為他一個當公公的,要自己攤上這樣的兒媳婦嘶,想想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