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福忙傳下去,正準備搏殺的大密兵懵,但還是立即又往回跑。
這又是幾個意思?
西炎大將頭疼。
屬下請示:“咱怎麼辦?”
“叫回來。”
萬一對面擺個尖刀陣可怎麼辦?
常有福請示:“現在怎麼辦?”
競天看看天色:“回去,正好吃午飯。”
“。。。”
洶洶而來的大密兵就這樣甩袖子走了,一個字都沒說,真的走了,毫無徵兆。
西炎兵懵。
“大將軍,他們這是幹啥啊?”
西炎大軍木著臉,我怎麼知道?
很快,他就知道了。
“報將軍大人,咱們牧民的羊圈被搶了”
“報將軍大人,咱們牧民的羊圈被搶了”
“報將軍大人,咱們牧民的羊圈被搶了”
西炎大將回了營地,接連有小兵來報,報的內容全一樣,牧民家的羊圈被大密人搶光了,哦,也不是搶光了,剩下的都是肉少的。
原來如此,西炎大將深沉點頭,下一秒暴跳如雷,手指天空:“大密兵,我x你祖宗!”
與此同時,大密軍營里正在殺羊呢,幾百只大肥羊,那肥膘,看著就流口水。
常有福指揮著:“都仔細著點兒,皮子不要割壞了,要給兄弟們做衣裳穿的。”
競天有些發愁:“一隻羊做一身衣裳,幾十萬頭羊怕是不好搶。”
常有福腳下一滑,我的姑奶奶,您可真敢想。
“哪那麼廢的,皮子硝好了,大塊的做背心穿棉襖裡頭,小塊的做鞋墊,護腕護膝,護住重要部位就好。男人血氣旺,不怕冷。”
競天側目:“你們自己會做?”
“咋不會?軍營裡沒女人,衣裳破了誰補?又不是繡花,能套身上就行。”
競天點頭:“明天再去。”
這次,西炎兵未出來,競天聳聳肩,掉頭就走,走了一段把萬把人給分成幾隊。
“分頭去找西炎報信兵,截住他們不要讓他們回到西炎大營。”
他們肯定派出不少人去周圍牧民附近守著呢。
於是,等終於有報信的跑進大營說大密又去搶羊,西炎大軍帶人去已經晚了,幾百頭羊又進了大密軍營。
第三天,西炎大軍乾脆點了人馬跑到大密那邊叫陣,人不出來,疑竇頓生,難道又去搶了?慌忙派人去查,一直到天黑也沒人來說又丟了羊。
競天:“休息一天。”
就這樣兵不厭詐,兩邊擺起了拉鋸戰,除了不停的丟羊,一個大密兵都沒抓著。
“該死的大密人!該死的競天!”
西炎人已經從自己訊息渠道得知帶領大密做這不要臉事的是競天,那個被瓦城的兄弟們罵最奸詐的無恥女人。
衛國公呈半退休狀態,除了一天嚴格過一天的練兵,外頭的事隨著競天去折騰了。沒有將士喊嚴,也沒有將士抱怨,他們都清楚,大密西炎最終大戰一觸即發,尤其西炎人尿性,喜歡在最冷的時候發動勐攻。
去州下通知的水匪和張勐已經回來了,聽了他們的報告,事情還算順利,尤其是在一個商會成員當出頭椽子要鬧事,當天夜裡水匪就進了他家,倒沒鬧出人命就是把所有人都捆起來扔在一處,家裡明面上的暗格裡的還有小黑屋子裡的財物,全都被扒拉出來扔到人跟前,那之後,人人都老實了。
尤其當官的,配合的不要不要的,天啊,萬一禍禍到他們家去,被扔出來點兒啥不能見光的,不用競天,朝廷就先抄他們的家。
當然也有好官,不管對競天觀感如何,還是配合著做了。
“哪能真讓他們不掙錢的,他們自己商量了個上限,百姓承受範圍之內,也能讓他們錢袋鼓一鼓。還弄些條條框框打擊投機倒把和外地人的。”水匪摸摸腦袋:“我就聽他們說會有啥啥隱患的,聽不懂,反正寨主的要求能做到就是了。”
競天笑笑,這是弄地方保護政策了,自然會有波折困難,但
“我又不是聖人,反正這事只是一時的,等過上幾個月半年的,緩過來自然就作廢。朝廷應當也會有措施吧。”假如新帝還有點兒腦子的話。
水匪又道:“對了,寨主,我們順便散了些話,讓實在沒法子的百姓去淦州,落戶包養活。”
競天笑:“可以啊,給你獎勵啊。”
“要啥獎勵啊,明天我跟著去抓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