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們的說法,說不定他就真跟楊洱是一家子呢!哈哈哈!那樣的話,我可就發財了!”
“你這個財迷!老想著發財!平日裡摳的像只鐵公雞,別做夢了你!你看咱們鄴城的那些大戶人家,哪有你那麼小氣的!所以啊,想變富,就不能小氣!”“黑毛”不屑地說道。
“有人來了!”就在幾個人正聊得起勁的時候,兩匹馬,馱著兩個人,飛快地向著城門之處馳來!只不過看那戰馬的樣子,好像已經跑了很遠的路一樣,一個勁的吐著氣,在春寒之中,形成一股股地白氣,不斷散失在空氣之中。
“快……!快……去上報,許成軍攻破范陽,高覽將……軍被困易京,快去!”一到城門口,不用這些城門守卒阻攔,馬上的兩個騎士就跌落下馬,好像累得不輕!
“我去告訴張校尉!”“瘦猴”轉頭就向城頭上跑去,這可是大事,他一個小兵也知道,幽州失守了!
兩個騎士靠著馬,不斷地大口喘著氣,“黑毛”見了,急忙用端過一瓢水來,遞了上去。
“兩位,怎麼高覽將軍也沒能防住那許成軍嗎?”“黑毛”小心地問道,這種傳信兵一向脾氣都很大,絕不是他這種城門小卒子能得罪的,可他又禁不住關心,還是問了出來。
“咳!”可能是水太涼,喝水的那一個被嗆了一下。
“對不住,這位大人,咱們喝涼水習慣了,沒注意!”“洪爺”見了,急忙道歉!
“沒什麼!”被嗆著的那個騎士搖搖手示意自己沒事!
“兩位,你們是什麼官職?該是兩位將軍吧!”“洪爺”突然又問道。
“嗯!……”兩名騎士一愣,如電的目光瞬間擊向“洪爺”的雙眼,如狂濤一般的氣勢之下,“洪爺”一個踉蹌,身形一晃,差點兒就跌倒在地!
“你們……?!”“黑毛”不是傻瓜,一看眼前這情景,就知道這兩上騎士是敵非友!他剛想轉身大喊,就被一聲沉悶的厲喝叫住了。
“‘黑毛’,不想死,別走!”是“洪爺”!
“洪爺”是這幫城門小卒中最有威信的,“黑毛”聽話地站住了腳步!而此時,那兩名騎士則早已堵住了他的路,先前的疲憊之態,哪裡還留有半分?
“兩位是從幷州來?還是司州來?”“洪爺”小聲問道:“你們莫不是又要襲佔這鄴城?”
兩個騎士沒有回話,只是盯著“洪爺”和“黑毛”,眼中更是滿是詢問!
“嘿嘿!兩位,小老兒活了這麼多年,當了快四十年城門卒了,這雙眼睛可是毒得很呢!什麼人我沒有見過?”“洪爺”略微有些得意地說道:“兩位表面是累得半死,可是都到自己人這邊了,卻還緊抓著馬匹不放,是什麼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兩位很不會演戲,裝的著急,眼中卻是一片安定,還有,這報信計程車兵小老兒見過的可不是百八十撥的問題,每年都是一大群,怎麼就只有你們跑到這城門不走了?幽州失守多大的事情,哪輪的到一個小小的城門校尉去報告?而且,要是真的緊急,報信的隔著大老遠就喊起來了,怎麼兩位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呵呵!”終於,兩名騎士中有一個出聲了,“這位老哥可是不簡單啊!可幽州失守多大的事情?要是造成恐慌豈不糟糕?哪裡能喊出來?我們從重圍之中殺出,走到城門這裡累得實在是不行了,停一下也算是合理的吧?抓著馬匹不放不更說明我們等一會還要接著跑嗎?再說了,哪有用兩個人就來奪城門的?”
“哼!”所有的論據都被駁倒,“洪爺”好像有點生氣,“可你們不還是被小老兒我詐出來了嗎?”
“不用急,‘皮猴’說是去找張校尉,那是城門校尉,要管整整一面城牆,好幾裡地呢!沒那麼快就來!”原來是“黑毛”看到另一名騎士老是朝城裡亂瞧,說這話來緩解形式的,他可不想讓這倆人覺得事情緊急,把自個兒跟“洪爺”一起宰了,那可不划算。
“你們就不怕我們殺了你們?”跟“洪爺”對話的那名騎士對眼前需要面對的情況有點兒摸不準!
他這話讓“洪爺”跟“黑毛”聽得有些心寒,還是“洪爺”心裡有底,說道:“咱們在這裡過得可不怎麼樣!自從你們的楊洱將軍來過一趟,鄴城裡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又要成天打仗,咱們這些人早就受夠了,只希望快點兒打完,如今,你們已經佔了幽州,又要再來襲擊這鄴城,看來是勝定了,我們幹嗎還要幫著那幫老爺們?”
“就是就是!”“黑毛”大受啟發,立刻贊成道:“現在鄴城裡的老百姓哪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