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也來信這麼說過,你們放心,我自有應付之法,”許成自信地笑道:“我的四大家將,應該是時候出手了!”
“四大家將?主公什麼時候又有四大家將了?”陳宮轉頭看向常鑫、何通兩人,兩人一副恬然自若的樣子,很顯然早就知道這事了,可自己卻不知道,這是主公的不信任嗎?陳宮一陣傷心,不過,他很快轉過彎來,常鑫在許成練兵之時就已經跟隨許成, 比自己得信任是很正常的事,自己可不能太小心眼了。
“公臺,你放心,我可沒有不信任你的意思,四大家將早已派出去好些年了,他們可是比老常、老何兩人跟我還早,雖然較為年輕,但隨機應變之能極高,只是老常、老何、厲方都教過他們東西,才會知道他們的存在,後來,我把他們派了出去,那時候,我才剛佔洛陽不久,你可還沒來呢!”許成說道:“從那以後,為了保密,我們就一直沒提起過這事,這回,也就是我們四個,我才說出來的!”
“卑職多謝主公信任!”陳宮拜倒在地,許成及時解開了他剛剛形成的心結,對他好,對許成自己也好。
*********************************************
“公達先生,想不到曹將軍竟然會派你來呀!在下可是久聞你的大名啦!”袁紹的謀士,郭圖,對著應邀而來的荀攸說道。
“公則先生太客氣了,荀攸可不敢當啊!”荀攸回道。
“我在鄴城之時,令族兄荀諶,就常提起公達你,說你是‘溫良恭儉讓以得之’之人,且能算無遺策,乃是當世無雙之人,所以,公達可不能在我面前自謙哦!”郭圖笑道。
“那是友若(荀諶)誇大之語,公則先生可不能放在心上啊!”荀攸也笑道,心上則在暗罵,荀諶自小就與我不和,他會誇我?鬼才信。
“公達啊,此次,可見到了慈明公(荀爽)?”郭圖問道。
“有勞公則先生過問,許將軍已經安排在下明日去見叔父了!”荀攸作了個揖,答道。
“那就祝賀公達能叔侄團聚了!”說完這話,郭圖換上了一副傷感的面孔。
“這才到戲肉?你也太有耐心了吧!要是我現在不說話,不知道你會不會真的哭出來!”荀攸心道,不過,他還是按郭圖所希望的那樣,出口問道:“公則先生,為何如此悲傷?”
“聽聞公達即將叔侄團聚,在下想起我家三公子袁尚,還在許成手中,我家主公還在鄴城翹首以盼,父子相思,卻不能相見,這實在是人間慘事,所以,在下才會顯得悲傷,實在是失禮了!“郭圖哽咽道。
“這實在是許將軍過份了,明日我見到許將軍,一定會提起此事,希望能讓許將軍早早放了三公子,讓本初公父子團圓!”荀攸言不由衷地說道,心裡卻在暗暗發笑,楊洱走了一趟鄴城,幾乎將整個鄴城都給搬空了,冀州的錢糧,差不多都在鄴城,這回恐怕是你們拿不出贖金,才求我們幫忙的吧!看來,當初沒有選擇袁紹,還真是對呀,要不然,現在豈不是連年俸都拿不到了?
“那在下先在此多謝公達仗義執言了!”郭圖連忙把話說死,他心中暗道,怎麼說荀爽也在洛陽呆了這麼久,聽說這老傢伙和盧植他們那幾個老頭都活得挺滋潤的,你荀攸相當於在洛陽也有靠山,面子也大一些,就算你提起這事把許成惹惱了,想必也不會有生命之憂,我們那邊雖然有荀諶,可他是大公子袁譚那邊的,實在是不能依靠,你不是君子麼,這回答應下來,就為我們做事吧!(郭圖實際上是支援袁譚的,審配支援袁尚,可審配此時在牢內,小弟安排郭圖來,大家就先將就著當他是袁尚的人吧!)
“公則先生,不知道你們對許成,有什麼打算?”荀攸知道郭圖的心願已了,就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郭圖對著侍者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到門外去看著,然後,才小聲說起來:“不知道曹將軍有什麼想法?”
“能有什麼想法?還不就是一個‘打’字嗎?”荀攸暗怪對方不痛快,自己可是很乾脆地答應幫你的,你這人真不地道。
“我家主公以為,我等應當聯合起來,與許成一決!”荀攸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家本初公也是此意,只是,最好能組成一個聯盟,否則,極易被許成處個擊破,畢竟,我們此時都沒有能單獨面對許成的實力!”郭圖說道。
“可惡!還想美事哪!”荀攸突然有一種仰頭向天長嘆的衝動,這袁紹是不是昏了頭了,還想端他那四世三公的架子,還想當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