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張魯等人在緩了一口氣之餘,卻又感到十分茫然!這徐晃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直到鍾繇的到來,他們才稍稍解開心中疑惑!
因為鍾繇是來勸降的!
鍾繇來勸降的理由十分簡單,漢中軍主力經過這幾場大戰,可以說已經是消耗殆盡,張魯等人已然離窮途末路不遠,除了投降一條路之外,再難有所作為,若是頑抗,後果只會是他張魯一夥——玩完!
可是,鍾繇的勸降並沒能讓張魯動心,一來,雖然他的實力大喪,可還不至於山窮水盡,所以,他心中還有一絲幻想,幻想著自己能撐過這一次危機,仍然還能掌握漢中,做他的土皇帝!二來,鍾繇並怎麼費盡心要去勸說張魯,他很能猜算人心,不到最後關頭,一般像張魯這種人,很難真真正正地放棄手中的權力的,所以,他連許成打算留給張魯漢中太守一位的事情也沒有說,他這一次來,只是來混個臉熟,打打前站罷了!三麼,自然就是徐晃要按許成的密信行事,不能讓張魯現在就投降了,因為他張魯還有其他的用處。
就這樣,鍾繇的第一次勸降,因為各方面的原因,以失敗而告終!
而又一次出向乎張魯和他的手下們的預料的是,鍾繇勸降失敗以後,徐晃大軍卻並沒有表示什麼,依舊安扎在箕谷關,紋絲不動!這讓他們更加心裡冒寒氣,未知的事情總是讓人心存畏懼有,尤其是在可以肯定這事情對自己並不是好事的情況下!
所以,張魯命令手下大肆徵軍,只希望在徐晃侵入之前,能夠組織起足夠的軍隊來阻擋甚至是打敗他,至於消滅?這個詞可是連想也不敢想的!
然而,他們嚴重地忽略了一件事情,或者說是他們太過於恐懼徐晃和他的大軍了,忘記了這件事情,那就是,漢中還有一個死敵——西川劉璋!
成都!
劉璋的州牧府邸!
大廳之內,左側:黃權、王累、張松、李恢、張肅(張松之兄)、法正、費觀、鄭度……
右側:吳懿、吳蘭、張任、李嚴、孟達、霍峻、楊懷、高沛、冷苞、鄧賢、雷銅……
劉璋正中端坐!
首先就由張松發言:“諸位,今日得到急報,漢中張魯大敗於許成麾下大將徐晃之手,再加上他上次敗於劉備,如今,漢中已是兵力大損,所以,主公今日邀請諸位前來,就是商議該當如何進攻漢中,以擴張我西川之勢!”
“主公不可!”王累一聽完張松所說的話,立即出言阻止:“主公,那漢中張魯屢次大敗,如今,雖然實力大降,可是,他已是那許成囊中之物,若是我軍橫加一手,必然惹得許成不悅,那徐晃說不定就會直取我西川,到時候,大敵來襲,不僅漢中不保,連西川也要危險啊!”
“王累休要如此胡說!”法正站了出來,“那許成如今剛剛佔據北方雍涼冀幽四州之地,又有北方胡族需其管理,雖然實力龐大,可是,他一定再難以分出大軍來伐我益州,你怎麼能如此危言聳聽呢?莫不是想讓主公錯過擴張勢力的千載良機嗎?”
“法孝直所言極是!”劉璋聽了法正的話,高興的直點頭,就算他為人闇弱,能有機會擴大勢力也是會心動的!
“主公,法正所言,只是一種可能,許成兵力之強,天下皆知,不久之前,他進攻雍州,與呂布等人爭戰,袁紹、曹操、劉備同時襲擊他的司並二州,除此之外,還有北方鮮卑各族亦起兵數十萬,可是,最後呢?雍涼二州盡入其手,呂布等人都成了他的俘虜;袁紹基業盡失;曹操大敗於滎陽,手下死傷無數;劉備統帥十五萬大軍,卻敗於王越不到兩萬人之手;北方鮮卑各族全軍覆沒!主公,您認為許成現今能有多少兵力呢?他既能分出大軍攻打漢中,會分不出兵力再取我西川嗎?”黃權在旁細細地說道。
“這……”劉璋頓時臉色一變,這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一時受張松等人鼓惑,沒有往這方面細想,現在聽黃權說起來,他立即就起了一身的冷汗!“張松啊,聽黃主薄(黃權任益州主薄之職)所言,我也認為好像此時時機不對啊!你看……”
“主公!”張松猛的一抱拳,肅容道:“主公,我益州四十一州郡,如此基業,卻只能困守一隅,如此下去,天下人都會恥笑主公,說主公只能守戶,卻不能一展宏圖啊!再者,現今正是最佳擴張時機,漢中兵力大損,張魯已不成為威脅,待我們佔據漢中之後,可由此向東,一路出漢中,一路順長江而下,一路再由漢川路出擊,水陸並出,三路大軍可直取荊州,到那時,主公據有兩州之地,天下側目,誰還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