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給打敗了,曹仁佔據了汝南,他這才明白了曹仁的行動,但是,何通也懶得過汝南了,就繞了過去,直奔荊州。
臨近荊州,許成的使者已經在路上等著他了。許成給了他一封信,要他找些人,為免帶著大軍不方便,他就帶著太史慈和一干人等,先行快馬趕到了襄陽,而谷農卻被留在軍中,帶著大軍繼續慢慢行進。
這時,才是他們進入襄陽不久,除了他和兩個文人,那幾個武將都是好久沒見過安定繁榮的場面了,所以,發了幾許感慨!當然還有一點,這個地方是別人的地盤,為了保密,就不能“大人”“將軍”地叫了,全部用了其他的稱呼。
“何公,我們到這裡來,要幹什麼呀?”廖化問道。
“找人!”何通說道。
“找誰?在哪?我們現在就要去嗎?”周倉也在一旁問道。
“呵呵,看來周倉你想在襄陽多待點時間啊!放心,我們不急!難得來一趟襄陽,當然要看夠了再走!”何通道。
幾人逛了一陣,時值正午,就找了一個看上去不錯的酒家,走了進去,當然了,幾個人選這個酒家,還有一個原因是有不少士子打扮的人進出這個酒家。
“子康兄,不知你此次可有收穫?”幾個人剛坐下,就聽到鄰座的有人說道。
“唉!能怎麼樣?說我名不見經傳, 不許!”那個“子康”兄嘆道,看樣子,很是有點落寞的意思。
“想不到子康兄也是如此,我們如今可以說得上是全軍覆沒啊!哈哈!”另外一人大笑道,不過,何通幾人怎麼聽他都像是在哭。
“哼!既是如此,我們又何必呆在此處受氣,這荊州本就是荊州人的,我們這些外來戶,又豈能在此立足!”又有一人說道。
“我說大家就消消氣吧,你們可知道,就連多少天下名士,也無法在荊州立足,我們又何必在此長吁短嘆!”第四人說道。
“是啊,前些日子,‘二荀’之一的荀或荀文若也離開了荊州,據說是到許昌去了,這等大才尚且不能留用,我等又能如何?”那個‘子康兄’又道。
“這位兄臺說得太對了,只不過諸位可知,不只荀或,許靖、許邵、杜夔、傅巽這些大才,荊州要麼是不用,就算用也只是個小官罷了,還有山陽伊籍,他可是跟著劉荊州的很多年了,可因為不是荊州人,到現在,也不過是個虛銜!”又有另外一桌上的人插口道。
“唉,如此下去,我等豈不是永無出頭之日?”又是那個“子康兄”。
“哼,大不了,我就回故鄉去,也不在這裡受氣!”剛才說不想受氣的那位道。
“好啊!走了正好,荊州少了你們這些吃白食的,正可安靜許多!”
“什麼人?”酒店裡的人都將眼光瞄向這個出言不遜的人。
“劉磐!”那人站起來,冷冷道。
“……”眾人都不出聲了,劉磐是誰?荊州沒有不知道這個人的,他是劉表的侄子,為人極其驍勇,孫靜與孫翊佔據荊南四郡,劉表多次派遣江夏太守黃祖攻之,想把這塊土地重新奪回來,一年前,黃祖又一次出兵,不想,被孫靜新收的大將甘寧所敗,又被孫靜的另外兩員部將丁奉和陳武於退路截擊,眼看不保,就在這個時候,劉磐到了,以一軍之力,力敵丁奉和陳武二將,又與追擊而至的甘寧大戰數十回合,硬是保得黃祖安然而歸,這一仗,他受創十幾處,回來之後躺了好幾個月,不過,他的英勇之名也傳了開來。傷好之後,他又率軍多次突襲孫靜治下的海昏、建昌等地,逼得孫靜不得不派出甘寧在此駐守,總督各部兵馬共同對付他(歷史上,在此駐守以防劉磐的,是太史慈)。眼下,見面對的竟是這麼一位悍將,這幫文人又豈敢再說什麼?
“哼!”劉磐也不再多言,冷哼一聲就走了出去,不過,他也把這幫士子的牢騷給壓了回去,就算他走了,這幫人也沒有興趣再說下去,不一會兒,就紛紛散了。
“都是些什麼玩意兒?”裴元紹低聲說道。
“你是在說誰?那幫士子,還是那個劉磐?”何通問道。
“都有!一夥只能說說,卻沒膽子;另一個,真是沒品,一個武人,欺負一幫文人,也不害臊!”
“就算是天下最有名的幾位大儒在這裡,也不會回敬劉磐這個武人的,一來,這是人家的地盤;二來,對方武藝高強,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自找苦吃的,是笨蛋!”何通說道。
“不過,這些士子一樣的人,該不是何公你們要招的人吧?”廖化也是知道何通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