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暗自慶幸還沒有和劉備提起親事來,本打算劉備回來就提的,可現在看來,不用了,自己的妹妹也不大,嫁給劉備一個快五十歲的人,實在是太委屈了,那許成聽說也才三十多歲,正好嘛!
他最感到對不起的,就是孫乾了,這是一個真的好朋友,好兄弟,是真的為他著想,也從不在自己面前擺什麼臭架子,不像那個陳登,仗著是徐州的大世族,從來都不正眼瞧自己。
“對不起了,公佑!別怪我!”他心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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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啟稟州牧大人,糜竺別駕自縛全家,已經出了城門了!”
“什麼?”正在商議的眾人無不大驚,不過,眾人心中都掠過一絲輕鬆,當然,只有孫乾例外。
“陶公,你要救救子仲他們呀!”孫乾身陶謙叩頭道。
“我……”陶謙無言。
“唉,糜竺大人為我徐州犧牲,我們應當好好……”曹豹假惺惺的說道。
“夠了!”孫乾見陶謙不說話,四周也沒人出言,知道他們不願意去救糜竺,心中一怒,脫口而出,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唉!難道天要亡我徐州嗎?”陶謙心中無比悲痛,終於有了讓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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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與徐州里面的愁雲慘淡相比,城外何通那裡,卻是一片歡騰。
“何通先生真好計謀啊,讓我們早早就把全家的家財送出徐州,然後,假裝為徐州效命,城門守衛在大義之下,不得不為大哥開門,全家就這麼安然的走出了徐州城,妙妙妙!”糜芳是最高興的了,現在,在何通的軍隊中,比呆在徐州城裡可都要保險。
“客氣,客氣!”何通說道。
“哼!”不遠處,太史慈冷哼一聲,要不是他母親還跟糜小姐在別處,他恐怕主要帶著老孃立即走人了,這夥人奸詐的奸詐,不講忠義的不講忠義,他可是看不慣。
“子義有什麼話要說嗎?”何通聽到了他的冷哼,問道。
“何大人大佔徐州便宜,在下可佩服的緊!”太史慈不陰不陽的說道。
“徐州可是個好地方啊,子義,你認為陶謙能不能保住徐州?” 何通不僅不慢的說道。
“……保不住!但若是南面……”
“劉關張是嗎?”何通一笑,“我只想說,即使是他們三人回來,就算能頂得一時,也早晚必失!”
“聽聞劉備三人勇不可擋……”
“有用嗎?將不知兵,兵不識將,一也;曹操自虎牢關敗退以來,待百姓雖然不及我家主公,可也比其他各路諸候好上許多,且他手下謀士甚多,必會以此打消徐州百姓決戰之心,陶謙雖然治理徐州多年,但終究難讓百姓為其效死,民心難用,二也;劉備只有三人,而曹操麾下兵多將廣,三也;用兵之道,曹操本身就是我家主公最為推祟的人之一,其麾下還有眾多謀士,而劉備三人又懂幾成兵法?四也。徐州世族林立,又豈知他們會與劉備等人一心,你也想必知道,世家之人最重家族,此五也;陶謙所派部將險些將曹操之父殺死,他報仇可是名正言順,雖然他仍然沒有提出這個藉口,但這也算得上是他的一個籌碼,六也!”
“所以何大人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把糜家帶出徐州了,對嗎?”太史慈反駁道。
“你的意思就是說要糜家呆在徐州等死,是嗎?”
“誰說……曹操要殺他們的?”太史慈語塞,好在反應快,但已是起了一頭汗。
“你怎麼知道曹操不會殺他們?更何況,聽聞曹操已開始重用手下寒門中人,以平衡世家之權,而徐州世家掌握徐州大部權力,要想真正掌握徐州,就必須向這些世族開刀,你說是嗎?”
“這……,哼!”太史慈無話可說。
“子義啊,你要知道,這個世上本就有無數事情不是光憑一個人的心就可以決定的,你同情徐州陶謙,可你要知道,徐州有陶謙,則徐州一日不寧,因為他沒有這個能力保住徐州,劉備也不行!而比起徐州,我們還要保住有更多人的司州和幷州,你也走過不少地方,當知道天下諸候都是什麼人,如果司州或地幷州失陷,會死多少人?你想過沒有?如果我的作為損害了其他人,我也只能如此,因為,世事總是不如人意!”何通說道。
“我糜家為徐州每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