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看出了袁紹心中有些不願意現在就出兵,所以,他順著袁紹的心意說道。
“此話有理!諸公以為如何?”袁紹聽了郭圖的話,心中暗喜,不過,還是要問一下在場眾人。
“話是不錯,可是,卻不可行!”田豐一出面,袁紹就眉頭微皺,誰叫田豐總是讓他不順心呢!
“元皓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讓我軍將士們餓著肚子上戰場嗎?”郭圖已把握住了袁紹的心理,心中篤定,對田豐是毫不客氣!
“哼!郭圖,你的這個建議是讓主公在全天下諸候面前表現地怯戰嗎?”田豐也不是好惹的,立時反擊,誰說他只會玩硬的?有時候曲線戰略也是可以用一下的嘛!
“誰說主公怯戰?主公昔日帶頭討伐董卓,那是何等的勇氣!誰敢說主公膽小怯戰?莫非是你田元皓一直如此想,才會說這種話?”郭圖反誣一口。
“你……胡說!”田豐大怒!我是這麼想來著,那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你沒這麼想,幹嗎就把這事往我一人身上推?
“好了,都住口!”袁紹厲聲道,再說下去,這倆人還指不定要吵到什麼時候呢!也真是,怎麼會這樣呢?只要一開會,手下就會吵成一團!
“主公,卑職也以為當立即出兵為好!”沮授出言道。
“哦?不知沮公有何想法?”袁紹緩了一口氣,問道。
“主公,昔日與天下諸候約定,到時群起而攻許成,如今,許成攻打朝廷所在的雍州,我們沒有理由坐視!再者,主公也乃是四世三公之後,朝廷有危而不救,豈不是惹天下人笑嗎?”
“沮公此言差矣!”逢紀突然出言反駁起來。
“逢元圖?不知你有什麼想法?”沮授一楞,問道。
“出兵,首先要有足夠的準備才行!可是,如今我冀州糧草不足,將士們士氣不高,如何能夠應戰許成手下那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那樣的話,就算主公應約出兵,到時必定難免損兵折將,到時候,試問,誰可以對此負責?難道那些諸候還能彌補主公的損失不成?”逢紀說道。
“打仗哪有不損失的?逢元圖,你這是狡辯!”田豐在一旁說道。
“當然有損失,可是,若是可以只損失一人,而我們卻損失了十人,這難道可以相比嗎?”逢紀說道。
“當然比不得,可是,主公乃是北方強者,若是因為主公不出兵而導致聯軍失敗,到時候,難道你以為我們可以以一己之力對付許成嗎?”沮授說道。
“主公,請您快斷!”田豐向袁紹拱手道,看到他這樣,沮授、郭圖、逢紀也紛紛請袁紹做出最後的決定。
“這個……”袁紹心中暗怒,要是讓我來拿主意的話還要你們幹什麼?還不就是因為你們能為我出主意嗎?這下好了,竟然要我這個主公拿主意了,這不是為難我嘛!他頭疼起來!
“孔璋啊,你看我們該當如何?”袁紹突然身書記官身份的陳琳問了起來。
“主公,這個……”陳琳緊張的要死,他懂的是一些詩詞文章,對軍事戰略可就一點兒也不懂了!袁紹突然向他提問,擺明了是拿他當擋箭牌,可這不是要他這條小命嗎?
“主公,卑職雖然粗通文章歌賦,可是對這軍法戰略,實在是不及在坐諸公任何一人,主公還是問一下在坐的諸位吧!”強行讓心中安靜下來,陳琳冒著得罪袁紹的危險, 撇清了自己。對不起,這擋箭牌咱可當不了!
“哼!”袁紹心中微慍,不過,他也知道是自己不對,陳琳本來就不是這塊料!
看了看手下,袁紹心中難過,這主意好難定呀!突然,他看到一個人還在那裡安安穩穩地站著,頓時眼中一亮!
“友若,你看我們該當如何?”自從上一次荀諶好好地表現了一回之後,他在袁紹心中的地位就直線上升!
“回稟主公,其實,卑職也還沒有打定主意!”荀諶毫不顧忌袁紹想要殺人的目光,依舊悠然自得!
“友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主公正等你出主意,你豈能如此懈怠!”逢紀跟著袁紹最早,本是袁紹麾下第一謀士,可那次荀諶的突出表現,讓他感到自己的地位有些危險,所以,對荀諶一直不太友好!
“元圖公此言差矣,其實,在下是在想,這出兵有出兵的好處,不出兵有不出兵的好處,而這兩種選擇也都有壞處,所以,在下想找一條不偏不倚的計策,實在不是故意懈怠!”荀諶笑道。
“哦?友若可想出來了?”袁紹一聽有這好事兒,頓時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