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詐降!”
常鑫和陳宮不假思索,答案脫口而出。
“兩位何以就知道三位將軍是假意投誠呢?”賈詡問道,不過,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他漏了口風了。
“哈哈哈!”許成等三人大笑,“文和看來早就知道,卻來洛陽詐我?”許成故意怪罪賈詡道。
“賈詡想知道許將軍和兩位先生是如何斷定的呢?”賈詡反問道。
“老常,你來回答!”許成對常鑫說道。
“呵呵,按文和先生所說,第一個疑點,就是郭汜的轉變,他聽到文和先生的建議,竟然立刻就同意了,這太不尋常,也是其中最大的一個疑點,他與主公,可是有仇的!第二個疑點,是張濟,郭汜本人並不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竟能在短短的時間見說服本領才能遠在他之上的張濟,這太不可信,何況張濟曾被我軍算計,與主公的仇可不比郭汜小啊!他會那麼白白的就便宜了主公?這與他一慣的作風不符。”常鑫道。
“還有一個疑點!”盧毓突然插入道,把正要說話的陳宮差點給噎著。
“哦?”許成作驚奇狀,“子家,你也開始玩勾心鬥角了?我太高興了,來,說說看!”
盧毓看著幾個熟人戲謔的眼神,知道他們是不信任自己在這方面的本事,畢竟他的能力大都是政務的處理,這種猜人心思的活動沒怎麼幹過,反倒是賈詡在一旁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讓他找回了一點自信。
“還有一點,”盧毓定定神,暗暗給自己打氣,能不能正式進入許成軍的最高決策層就看這一出了,雖然憑著自己的政務能力,這也是早晚的事情,可總覺得憑空矮人一頭,就是不舒服,“李催、郭汜等人,尤其是張濟,他們本身就是沙場老將,一時的驚慌失措,只是憚於朝廷重握於大臣之手,以及呂布威名所致,而只要他們回過神來,就會發現,他們雖然不能攻打我軍,可朝廷手中的實力,現在還不是他們的對手,而雍州大部分兵馬原來都是董卓麾下,只要打起為董卓復仇的旗幟,定然可以與朝廷分庭抗禮,說不定他們還會先下手為強,長安城中呂布雖然掌有兵權,可兵丁除了他原本的幷州軍,全都是西涼軍,他們若是直接攻打長安……”
“若是直接攻打長安,夠快的話,只要一個喊話,恐怕呂布就只有跑路的份了!”許成在一旁總結道,他對盧毓有點刮目相看的感覺,不愧是大臣之子,孃胎裡就會看形勢,比他老爹強多了。
“佩服,佩服,”賈詡對著常鑫和盧毓二人作了一個揖,“兩位分析的確實精闢,在下也是跟著李催日久,又在當場,才會得出這個結論,想不到兩位僅是小小的分析了幾下,就能算出李郭等人的陰謀,賈詡佩服的很!”
“哈哈,文和,你又欺我,”許成笑道,小樣,我還不知道你?玩陰謀的祖宗,甩暗箭的高手,在我面前弄謙虛?“你既然來了,一定有所教我,說罷,不要藏著掖著!”
“主公想問的可是如何對付這三人的計謀?”賈詡隨口說道,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感到有什麼不對,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當然,你比較熟悉情況,當然是你出主意了!”許成笑道,也不知道是笑李催等人不自量力,還是笑賈詡知情識趣。
“我的主意就是主公親自去潼關一趟!”賈詡一語驚人,“這也是他們三人讓我提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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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關,是防護關中的最後,也是最為堅固一座要塞,唐代安史之亂的時候,叛軍攻破潼關之後,整個大唐天下就從此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中國歷史上最為輝煌的一個朝代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能回覆元氣,在日後的歷史中,也再沒有一個朝代能像漢唐一樣強盛,就像一個萎糜不振的病人,再也沒有恢復過來。(發一下感概,其實這與潼關失守沒有必然聯絡)
李催、郭汜,還有張濟,為了取信許成,也為了準備作戰,他們將所有的兵馬都開出了潼關,在關前一字擺開,張濟更是早早的讓出了弘農,將兵馬都帶到了這裡,現在,就等著許成大隊的到來。
午時,遠處終於出現了一杆血紅色的大旗,許成來了。
“哈哈,三位,好久不見,許成有禮了!”許成見到他們三人,心中冷笑,做得還不錯,有關隘不守,出關迎接,這樣就想套取我的信任?
“見過衛將軍!”三人走近幾步,一齊作揖,見禮,做戲嘛,當然要做全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