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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陽王在一旁坐下,自己倒了杯茶,看著夏侯清道:“我也不大清楚,我說了,如果她是真的很天真那便好。如是偽裝的……那演技也太高明瞭……”
楚陽王美麗的狹長美目裡,滿是逼人的寒氣,這與他本身的溫和形成強烈的對比,有些駭人。
“那依皇叔看來,這個女人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夏侯清有些迷茫了,臉上已不復任何時候的溫柔:“她能不能被我收服呢?”
“你想收服她?”楚陽王道:“如何收復?”
夏侯清略一沉吟,接道:“讓她歸降與我,她畢竟……是個女人。”
楚陽王清潤臉一笑,那笑容,也如被陽光曬過一般:“只怕難的很。”
“皇叔……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嗎?”夏侯清的臉上有絲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楚陽王說道。
楚陽王卻收斂了笑聲,正色道:“以我觀察看來,新皇后並不見得能喜歡你,她甚至可以說……並不屑與皇后這個身份的。”
楚陽王說著,臉上出現憂色:“她那樣大方的為你張羅的納妃便知道了,不是嗎?”
夏侯清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那我就將計就計,等到新妃進宮,我看她……還如何不吃醋,現在宮裡只有她一個女人,她自是有侍無恐,沒有絲毫危機意識的,可是……等到宮裡來了新女人,她就知道錯了。”
楚陽的眉頭緊緊的蹙著,顯然並不認同,當下,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過了一會,楚陽王又接道:“她以前在金府的時候,我打探下人得知,她是個不知進取,整日只知道吃喝的女子,大門不出那是事實,可是因為她懶,太胖,走不動而已。”
第5卷 第37節:驚為天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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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楚陽王又接道:“她以前在金府的時候,我打探下人得知,她是個不知進取,整日只知道吃喝的女子,大門不出那是事實,可是因為她懶,太胖,走不動而已。”
“那依現在看來,不知進取的女子,怎麼會懂得那麼多呢?”夏侯清的眼神裡,有一絲破冰而出的冰冷:“皇叔,難道是我們以前勘察錯誤了嗎?”
楚陽王沉吟了一回,修長的手指扣著紅木的桌子發出一聲聲不規則的“喀嚓”聲,他道:“本以為娶的是個只知道吃的笨蛋,誰知道……也許是人家扮豬吃老虎,也許我們上當了。”
“不過……這一切不是都在落入那池塘後才發生的嗎?”夏侯清又是蹙著眉頭,不禁問道。
“對啊……也許,是藉故的,或者……被水給衝清醒了。”楚陽王的眉頭也是緊緊的鎖起,更顯得整個人百魅橫生,妖冶無限。
“皇叔,彷彿……剛才滿滿一直緊緊的盯著你看啊。”夏侯清的下巴微微抬起,眯著的眼睛裡,是楚陽王妖冶的臉。
楚陽王一笑:“陛下莫非……介意?你不是很討厭她嗎?”
“是,我是很討厭她啊,我怎麼會介意。”夏侯清回過神,隨即解釋道:“平日和開始的好,都是假裝出來的,怕她不肯嫁給我,屆時母后若給我安排另一個更精明的,那怎麼行,何況,我要也要藉助她讓母后放鬆警惕,以為我很聽她的話。”
“僅僅只是如此嗎?”楚陽王扣著桌子的手抬起,有一絲透明的乳白在他手間閃動,他拿起茶杯,笑道:“怎麼我聽說,你前些日子與皇后的相處中……甚是開心呵?”
第5卷 第38節:驚為天人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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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只是如此嗎?”楚陽王扣著桌子的手抬起,有一絲透明的乳白在他手間閃動,他拿起茶杯,笑道:“怎麼我聽說,你前些日子與皇后的相處中……甚是開心呵?”
夏侯清也拿起一杯茶,捏的緊緊,彷彿再一用力,那茶盞便會破碎,他冷冷道:“那是為了偽裝的,皇叔莫亂想。”
楚陽王只是淡漠一樣,就猶如沐浴在春光中一樣:“我沒亂想,應該是陛下不能亂想才是,你可以收服她,可小心別被反收服了。”
“阿嘁阿嘁——”慈安殿內正在吃東西的我,連打了幾個噴嚏,不禁揉了揉鼻子,暗暗道:“誰在唸叨我了?”
“是不是……昨夜著涼了?”太后忙關切的看著我問道,眼睛裡,有一絲別樣的神采,不知何意。
我迷糊道:“沒有啊,昨兒睡在陛下的清和殿裡,可暖和……”我說著說著,彷彿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反過頭一看,只見柳姑姑和幾個丫頭們都抿嘴笑著,滿面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