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的人,紛紛退避到兩邊,讓了一條道出來,不但如此,大街上不少的女人激動起來,瞳眸中閃著傾慕的光芒,緊緊的盯著街道的一頭,花疏雪不由得奇怪起來,問站在自已桌邊的人。
“這是怎麼了?”
“十一皇子齊王殿下出來了?”
說話的女子明明已是少婦衣著,頭上也梳著婦人的髮髻,可是那眉眼間竟然掩飾不住的傾慕,瞳眸中滿是激動的光芒,她的話一落,便聽到四周的嘀咕聲響了起來。
“快,齊王殿下過來了,齊王殿下過來了。”
街道邊人人掂腳引頸的張望,然後你推我搡生怕看不到似的,其中還夾雜著不少人的惱怒之聲。
“你推我幹什麼?”
“誰推你了,是她推我了。”
“別吵了,別吵了,齊王殿下過來了,再吵看不到他了。”
花疏雪和小東邪二人越發的稀奇了,紛紛的起身,盯著街道前方張望。
只見先前繁華熱鬧的街道上,此時竟然一片安靜,街道的盡頭,一輛華麗的步輦緩緩抬來,雖是冬天,可是那步輦竟然用淡淡的秋香色錦紗圍成,輕風吹過,輕紗拂拂揚揚的飛舞,飄逸萬分,那步輦之中隱約可見一人,不過因為離得遠,花疏雪看不清步輦之中的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只聽到身邊的人激動的一遍遍的叫起來。
“齊王殿下,齊王殿下。”
那熱情不亞於現代的偶像巨星降臨,就差衝上去擁抱那齊王殿下了,花疏雪挑眉,眼裡閃過難以置信,有沒有如此誇張啊,她自認自已也見過不少的美男了,但實在難以想像,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竟然可以讓眾人如此的痴迷,不管是婦人還是姑娘。
一側的小東邪飛快的開口:“主子,你看那抬步輦的四名女子。”
花疏雪飛快的望了過去,只見那抬步輦的竟然是四名美豔的侍婢,這四名侍婢清一色海棠紅錦衣,眉眼或嬌豔,或嫵媚,或清麗,個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而且四人抬著步輦,似毫不覺得吃力,不但如此,四人看著走得很慢,但是速度卻很快,眨眼便滑出去數米遠了,可見這四人的武功十分的厲害,還有前面兩名手執羽扇的女子,也長得姿容出色。
花疏雪一溜兒的看下來,不由得對步輦之中的人升起了興趣,就在這打量的功夫,那步輦竟然過來了。
風掀動那秋香色的錦紗,偶露出冰山一角,步輦之中端坐著一個俊美絕倫的男子,稜角分明的一張臉上,攏著淡淡的佛蓮花一般詳和的光芒,瞳眸中滿是詳和安寧,身著一襲紫紅色的錦袍,肌膚賽雪,晶瑩剔透,一頭如瀑布一般炫目的銀色長髮,用一根淺黃的錦帶束起,分置於胸前,他的唇角忽地勾唇一笑,拈花一笑的聖潔,就像一朵盛開的佛教蓮花,透著讓人安寧的光芒。
不過那銀浪似的長髮,讓花疏雪無端引起觸動,飛快的抬首望去,想再多打量一眼,那步輦已飛快的滑了過去。
她身邊的幾個女人誇張的幾乎要暈倒了,驚呼連連。
“十一皇子好美啊,就像一朵聖潔的佛蓮花。”
“是啊,那一笑,真是比春天的太陽還要讓人覺得溫暖安寧啊。”
花疏雪望向了身側的小東邪,小東邪正盯著她,兩人同時開口:“他?”
“沒聽說過夏國有如此出色的一個十一皇子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花疏雪的話一落,她身側的人便都同時望了過來,興致很高的解釋起來:“我們齊王殿下,先前可是一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兩年前治好了病,所以現在不但不傻了,還如此的與眾不同,皇上很喜歡他呢,所以賜封他為夏國的齊王殿下。”
“那他的頭髮?”
花疏雪對這銀色的長髮很敏感,因為夜冥便有一頭銀色的頭髮,這齊王恰好也有一頭銀色的頭髮,這其中究竟哪裡出了差錯呢?
她問過關湛,沒聽他說諸葛瀛的皇弟也跟著他們進了陰瞳山啊,而且剛才她看這齊王殿下,實在是詳和安寧的一個人,那周身的高雅,就像一朵盛開成西方佛教中雪白的佛蓮花,帶給人的是溫暖和安寧,實在不像是夜冥該有的氣息。
旁邊又有人回她的話:“這銀色的頭髮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十一皇子一生下來便是銀髮。”
聽到她們如此說,花疏雪不說話了。
街道上人群漸漸的散了,等到周圍的人離開了,花疏雪和小東邪把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兩個人起身離開了街市,此時天色已經晚了,既然夏國太子府的人沒有出現,那她們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