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錦豈會不知,臉色噌的一下子黑了,指著花疏雪。
“花疏雪你欺人太甚了。”
花疏雪笑意盈盈,不氣不惱,走過來啪的一下拍飛了軒轅錦的手,柔聲細語的開口:“懷王爺,希望你別讓我失望,要不然你就把你的一條命還給我。”
說完揮了揮手像攆蒼蠅似的攆軒轅錦,軒轅錦那個氣啊,一向冷酷的人從來未有過的惱怒,卻又拿眼前的這傢伙沒辦法,最後氣得一揮手對身後的寧程開口:“走吧。”
兩人從窗戶閃身出去,寧程又召喚了幾名手下的侍衛跟著軒轅錦,一路回懷王府去了。
懷王府裡,懷王軒轅錦陷入了左右為難中,究竟是通知二皇兄還是不通知二皇兄,如若說通知,寧程等人便坐在他的房內沒走,他想走是不可能的。
如若不通知,自已便是忘恩負義之人了,一想到陷自已於此種境地的花疏雪,軒轅錦是恨得牙癢癢的,可是說實在的他沒事的時候又總想找她說說話,因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有氣有怒有高興有喜悅等等各種情緒,而自已一個人的時候,便只有一堆死寂。
時間便在軒轅錦的為難中慢慢的過去了。
子時時分,懷王府的大門忽然被人啪啪的拍響了,宮中的太監果然來接軒轅錦進宮了。
寧程等人暗中跟著軒轅錦,一直到宮裡的馬車一路進宮去了,他們才返身回太子府去稟報。
皇上住的乾影宮,燈火輝煌,人頭攢動,宮裡今夜發生了一件大事,宣王軒轅昱帶著手中的五千襄王軍,闖進了乾影宮,現在被太子帶領的宮中侍衛等人擒住了。
乾影宮門前,宣王軒轅昱臉色慘白,正跪在殿門外大叫:“父皇,兒臣是來救駕的啊,兒臣是來救駕的啊。”
乾影宮的大門一側,軒轅玥瞳眸幽暗深邃,唇角邪冷的笑,淡淡的話響起。
“不知道這深更半夜的二皇弟救什麼駕?”
“軒轅玥,是你設局陷害我的。”
軒轅玥唇角勾出笑意,並沒有多說什麼,雙臂抱胸羈傲不訓的仰望著天空,他現在在等著父皇的決定,但願父皇會明白這是他給他鋪好的一條路,這宣王包藏禍心,已不能留在安陵城裡了,要不然安陵必亂,所以他才會想辦法把這軒轅昱攆出京城去。
今夜,軒轅昱帶兵闖宮,不管是什麼性質,都足以讓父皇下旨調他離開京城,前往封地去,不準回京。
事實上今天晚上的事情,軒轅玥早就著手準備了,最近一段時日,他總是似有似無的和朝中的一些大臣私下聚會,搞得很像有圖謀似的,這軒轅昱果然上當了,緊盯著他的行動,今天晚上,他帶著太子府的一幫人,又暗中命守備京城的御林軍進宮稟報事情,所以他們兩幫人合在一起,溼得浩浩蕩蕩的,那軒轅昱便當作他想逼宮,所以帶兵闖了進來。
事實上他一進宮便讓御林軍前往乾影宮稟報事情,一面又讓太子府的人悄悄的離宮而去。
這軒轅昱不知是計,竟然帶領手下的五千兵將強行闖宮,從外宮門一直闖到內宮門,不但如此,乾影宮門外御林軍的阻止都沒有攔住他,他領著手下的兵將直衝進乾影宮的大殿,大叫父皇我來救駕了。
文順帝的臉當時便黑了,怒不可竭,一句話也沒有說,便讓御林軍把宣王軒轅昱拿下,誰知道軒轅昱一聽慌亂了,竟然和御林軍打了起來,最後還是軒轅玥領著宮中的一部分侍衛闖了進來,攔住了宣王軒轅昱的狂亂,擒住了他,並命人阻止了他手下的五千兵將,這其中死傷的人數雖然不多,但也不少,所以文順帝十分的震怒。
震怒過後,便詢問軒轅玥,為何深夜在宮中。
皇子成年後便會封王分府出去居住,所以深夜在宮中與禮不符,軒轅玥不慌不忙的稟報:“回兒臣的話,是母后心口痛發了,所以命人召了兒臣進宮。”
阮後有心口痛的毛病,這文順帝也是知道的,所以沒說什麼話,以前也常常召軒轅玥玥進宮中。
“父皇,也許二皇弟一直派人暗中盯著兒臣,所以兒臣進宮時,二皇弟便想多了,所以才會帶兵進宮救駕。”
一提這個文順帝更生氣,不管軒轅昱的目的是什麼,現在帶兵闖宮這件事是無法抹殺的,不但如此,還打傷了宮中的數名侍衛,這傳出去還像話嗎?
文順帝臉色陰沉,揮手讓軒轅玥退下,對於這軒轅昱越來越失望,最後命令身邊的太監悄悄的把三皇子懷王接進宮來。
太監避開了別人,一直把軒轅錦給帶進了皇上住的乾影宮中,大殿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