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同時會長一種草,這草叫血滴子,血滴子便可以解這紫絨天花,而且那人後來還說,我的血以後便可解紫絨天花。”
他說完也不等別人說話,手裡的刀又用了一點力道,鮮紅的血頓時流了出來,往碗裡流去。
寢宮內,眾人一時說不出話來,人人心中都是震憾。
尤其是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軒轅玥雖然知道關湛如此做,都是因為雪兒,可是同樣的他令他討厭不起來,反而同情他,這個男人很痴心,很苦,而自已是得到的那個,他卻是得不到的那個,雖然得不到,他卻希望他幸福。
關湛放了有小半碗的血,一伸手點了手臂的穴道,止了血,然後把手中的碗遞給莫邪:“你侍候大皇子服下,如若我的血讓他退熱了,那麼他們中的便是紫絨天花,如若我的血沒有用,那麼他們是真的得了天花的病。”
莫邪應了一聲,接了碗飛快的奔到床邊,她的心中祈禱,孩子們一定是中了紫絨天花,那麼燕國太子的血便可以救他們了,若是真是病,可就危險了。
老天保佑啊,她一邊扶起皓皓,一邊喚醒他,皓皓有些迷糊,聽了莫邪的話,張嘴便喝了碗裡的血,卻因為血腥味太濃烈,他不想喝,抗拒著,最後在莫邪又哄又勸下,才喝了下去然後又睡了下去。
寢宮內,眾人全都坐下來等待,花疏雪望了一眼關湛,發現他的臉色有些白,忙吩咐莫邪:“取兩粒補血的丹藥讓燕太子服下。”
“是,主子。”
莫邪應聲走到了關湛的身邊去,取了兩粒補血丹藥給他,眼下雖然大皇子的熱還沒有退下去,但是莫邪的心中對於關湛的行為還是敬重的,所以分外的客氣。
關湛倒也沒有推拒,接了丹藥服了下去。
接下來誰也沒有說話,一起盯著床上的皓皓等候著,這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卻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甚至可以聽到自已的心跳聲是那般的有力,咚咚的每一下都好似擂鼓。
半個時辰過後,關湛開口:“現在可以查下他身上的熱度,看看有沒有退,若是退了,說明他們感染上的真是紫絨天花。”
“好。”
莫邪應聲走了過去,伸出手去試探皓皓頭上的溫度,一會兒的功夫,她收回了手,朝著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激動的說道:“他的熱真的退了。”
一聽說兒子的熱退了,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同時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望向了關湛,笑著道謝。
“關湛,謝謝你了。”
關湛望著花疏雪的笑臉,心一下子充滿了喜悅,其實他要求的真的不多,只是想她的時候便看看她,只要她開心快樂便好,心中如此一想,笑著起身:“只要他們沒事就好,你忘了我是他們的乾爹了。”
花疏雪心中滿是感動,一側的軒轅玥此刻對關湛也充滿了感激,是他救了他的孩子們,他如何能不感激呢。
“關湛,謝謝你,今日你救了雪兒和孩子們,他日若是需要我軒轅玥的地方,我一定盡全力的幫助你。”
關湛搖了搖頭,他救孩子們和雪兒,不是為了得到他的幫助。
“沒事,只要他們沒事就好。”
關湛說完,又吩咐莫邪把碗取了來,既然他的血對孩子們有用,那麼他就算放光了全身的血,也要救他們,等到他再放了兩個小半碗血的時候,臉色已經十分的蒼白了。
花疏雪阻止他再去放血:“關湛,行了,你別再放了,若是再放你會支援不住的。”
軒轅玥也阻止了他:“等休養兩日再放也是一樣的。”
雖然他心疼雪兒,但是現在知道雪兒不是真正的天花,他便放心了,雖然這事換成他,他就是放光自已的血,也要救雪兒,但是現在關湛已經放了很多血,若是再放,只怕他會放光自已的血救他們,但是他不能對關湛如此要求,那樣就太自私了,何況他現在的身份是燕國太子,在雲國可是客人。
不過關湛卻不理會他們,雖然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可是依然毫不猶豫的放了血,不過終是因為放血過多,所以再放了小半碗血的時候,他眼一黑,手中的刀咣噹一聲掉到地上,眼前一黑便朝地上栽去。
花疏雪離得他近,上前一步扶住他,他靠在花疏雪的身上,昏迷了過去,可是聞著雪兒身上熟悉的味道,心裡陡的放鬆了下來。
其實他從小在金璃寺長大,並不喜與人親近,尤其是女子,不知道是因為他愛雪兒原因,還是因為他們初次見面,他便把她的味道記在了心裡,以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