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貪生怕死,不願意惱夏國太子等人,但今兒個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叫人生氣了,堂堂夏國太子的人,竟然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夜闖花府,想劫走他的女兒,若非疏雪的精明,現在還不定發生什麼事了,所以說現在他們就坐等夏國太子,定然要夏國太子諸葛瀛給他們一個說法。
若是他沒有好的說法,明日,他便把此事稟明給皇上,定要讓皇上替他們花家討回一個公道。
正廳裡,除了花莊,還有花疏雪陪坐著,算算時間夏國太子差不多該到了。
正想著便聽到門外管家福海飛奔而來,一衝進來便叫了起來:“老爺,小姐,夏國太子來了。”
“嗯,請他進來吧。”
花疏雪挑眉命令福海把人請進來。
不過福海並沒有走,而是接著又稟報:“除了夏國太子,隨行的還有云國太子。”
“軒轅玥,他來做什麼?”
花疏雪挑眉,冰冷的話略有些放鬆,對於雲國太子她自是比別人不同,因為這軒轅玥從最初她們相遇到現在,他多是出手相幫的,從來沒有謀算過她,又或者謀算的事,她暫時還沒有找到,所以她對軒轅玥自然不可能如同別人。
“請他們進來吧。”
花莊沉聲命令,既然這雲國太子也來了,那正好,讓這雲國太子評評理,夏國太子所做的事情,究竟是什麼樣的事?這種行徑如何讓人心服。
福海領命,退了出去,很快便領著幾人走了進來。
前面的兩人,高大羈傲,一人身著紫衣,閒意悠然,光華如玉,一人身著黑衣,神容皆冷,周身上下籠罩著寒潭冰日一般的涼意,令人不敢多看。
這兩人自然是雲國太子軒轅玥和夏國太子諸葛瀛,諸葛瀛不但臉色陰驁難看,連帶的周身殺氣騰騰的。
今天發生在花家的事情,他事先並不知道,乃是手下莫竹等人做出來的,先前莫竹等回去稟明,當真是氣死他了,命人狠狠的重責了那些手下。
沒想到現在還要來面對花疏雪,想想更覺得難堪。
廳堂上,花疏雪坐著未動,花莊倒是忍耐不住站了起來,先請人坐了下來。
“雲國太子請,夏國太子請。”
兩人也不推讓,沉穩的坐了下來,一起抬眸望著花疏雪,只不過一人笑意瀲瀲,一人卻是滿眼的冰霜。
花疏雪自是不懼夏國太子陰驁冰冷的眼神,她眼裡的冷意並不比諸葛瀛差多少,現在該生氣的是她好不好,若不是她事先讓一個小丫鬟假冒成她,那被劫的人很可能就是她,這夏國太子有什麼理由生氣啊。
想著,沉聲開口:“來人,把賊人帶進來。”
門外自有人應聲,很快便有花家的下人把幾名被抓住的夏國手下給押了進來,這幾個人一看到堂上坐著自個的主子,主子的臉上堆滿了冰霜,眼裡更是懾人的寒光,這些人頭皮發麻,膽顫心驚,跪在廳堂正中,連叫自個的主子都不敢叫。
“疏雪請問夏國太子,這是什麼意思?”
諸葛瀛臉色黑沉冷硬,沒想到他諸葛瀛堂堂夏國太子,竟然被人當面責問,實在是可惱,想著嗜血的再次狠瞪了手下一眼。
隨之望向花疏雪,一字一頓的開口:“本宮並不知道這件事,這些人是擅自行動,本宮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
“天下間的人都知道夏國太子乃是最嚴厲的人,若是沒有你的同意,屬下膽敢私自行動嗎?”
花疏雪的話一落,夏國太子的手下便叫了起來:“此事是屬下等人私自行動,請別汙衊我們太子。”
夏國太子諸葛瀛因為花疏雪的話,臉色越發的黑沉了,嗜血的聲音充斥在花家的廳堂之上。
“莫非你便要本宮承認自已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諸葛瀛的眼神如狼瞳一般狠戾,閃著晶光,這樣吞噬人心的瞳眸令人不寒而粟,就是花疏雪膽大心細,但還是看得汗毛倒豎。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雲國太子軒轅玥慵懶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
“這事照本宮看來,就是個誤會,大家何必非把此事鬧大呢?”
軒轅玥開口,花疏雪松了一口氣,若是她把夏國太子逼急了,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所以現在軒轅玥一開口,倒是緩和了氣氛,花疏雪沒有說話,望向軒轅玥。
諸葛瀛劍眉緊蹙,冷瞪著花疏雪,慢慢的也望向了軒轅玥。
軒轅玥狹長的鳳眉微挑,俊美的五官上,攏著炫目的光華,並未因為諸葛瀛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