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疏雪一聽花莊的話,直接便怒了,臉色陰沉沉的,涼颼颼的一指地上昏死過去的顏氏:“那她為何如此恨心呢,”
如此恨心的對待自個的女兒,難道就因為她臉上長了青胎嗎?長得太醜嗎?如果她好好的照顧花疏雪,說不定她不會死呢。
自已也不會成了命定的靈雀臺的主子了,這一路走來,她並不容易,從什麼都不懂,到現在的慢慢學習,僅僅一年的時間,她不是神人,有時候也會無助,她不是那種生來便是殺手特工,也不是那些黑幫老大,遇到什麼事都信手拈來,她是一路慢慢的走過來的,沒想到到最後竟然知道一直害得前身如此不好的竟是她的母親,這無論如何都讓她難以置信。
花疏雪冷眼睨著地上的大夫人,並沒有似毫的同情,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恨了,如此的對待自個的女兒,又因為害怕三夫人洩秘所以殺了三夫人,她根本就死有餘辜。
想著花疏雪臉色一沉,朝顏氏身側的牡丹開口:“說,三夫人是不是大夫人掐死的。”
牡丹沒想到大小姐竟然把矛頭對準了她,心中不由得害怕,可是還知道搖頭否認:“不是,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嗎?”
花疏雪嗜血冰冷的開口,然後望向一側的紅欒:“把她給我帶下去,亂棍打死,扔亂墳崗去,這該死的賤婢子,看她是嘴硬,還是板子硬。”
紅欒一聲應便自走上去,一把拽起地上的牡丹,牡丹哪裡見過這陣仗,早叫了起來:“老爺,救我,老爺救我。”
花莊一看花疏雪的動作,只怕牡丹真熬不住交了,現在府上發生這樣的事情,終歸是不妥當,大夫人害死了三夫人,此時傳出去,他們花家可就蒙上了陰影,日後竹兒和花疏雲等人可就難有相與的人了。
想到這花莊出聲:“雪丫頭。”
花疏雪今兒個是實在太生氣了,完全被自個的身份給氣到了,她討厭這樣的事實,倒情願自已是隨便什麼人家抱養回來的,那還能心安理理一些,但現在顏氏所做的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
所以花莊一開口,花疏雪一點面子都不給的大叫:“住嘴,父親別想求情,求情也沒有用。”
說完依舊命令紅欒:“還不拖出去,如若她交待了,便把她帶進來,如若不交待了,直接打死,膽敢和夫人一起做下這等齷齪的事情來,就該被打死。”
牡丹這下被嚇得三魂去了七魄,哪裡還敢反抗,趕緊的尖叫起來:“大小姐,我說,我說。”
花疏雪一招手,紅欒便又把她提了進來,這丫頭整張臉都嚇白了,老爺都救不了她,所以她哪裡還敢隱瞞,趕緊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說了:“是的,大小姐,其實夫人先前和三夫人遇上並沒有想掐死三夫人,後來是著急了,所以失手便把三夫人給掐死了,然後把她扔進了荷花池。”
至於別的她也不太懂,花疏雪一聽,整張臉便黑了,實在是太恨這顏氏了,你把人掐死了,你還扔進荷花池來陷害自個的女兒,這是人做出來的嗎?如此一想,心中半點情份也沒有,直接命令花莊。
“父親,立刻報官吧,現在人證物證俱在,讓官府把她給抓起來給三夫人抵命。”
花疏雪話一落,一直待在房間某一角的三夫人長長的舒了口氣,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才會一直逗留在花家沒有離去,現在若是大夫人伏法了,她便自行離去了。
不過花疏雪的話落,花莊遲疑了,沉聲的開口:“如若真的把顏氏抓進大牢,那麼我們花家可就完了,以後竹兒和雲兒的親事,只怕就難堪了,雖然顏氏做出的事令我心痛,我也不會輕饒了她,但是現在就算把她伏法了,那三夫人也不會復活了,反而是更害得花家成了別人眼中家門敗壞的人家,以後花家的人還有辦法抬頭做人嗎?”
花莊的話落,花疏雪相當的不屑,殺人償命,天經地儀,這種時候還考慮這個,想得太多了。
花莊的話落,老夫人顫抖著身子站了起來,膝蓋一軟便往地上跪下去,她看出今兒個花疏雪是鐵了心的要把顏氏送進大牢了,如若真是這樣,花家可就完了,她如何能讓這種事發生呢,所以老夫人竟然當堂跪了下來。
“雪丫頭,你就給老祖宗一個情份吧,饒過這顏氏吧,我們定然嚴懲她,絕對不會輕饒了她的。”
花疏雪一看老太太都跪下來,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不過倒是伸出手拉了老太太起來。
“老祖宗起來吧。”
“雪丫頭,你就答應老祖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