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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然後,然後,老人雙眼一合,又入定了!

誒?!

被無視的墨淚,驚訝得瞠目結舌了,她的存在感真那麼弱?還是那老傢伙故意掠曬她,考驗她的耐性?

如果是後者,呃……

摸摸後腦勺,無聲的笑了,若是真是想試她的耐性有幾何,她完全沒意見,當即笑咪咪的往椅背上一靠,作壁上觀。

這一旁觀就沒完沒了,直至太陽下山時,老頭一直保持著殭屍臉,除了添藥材添炭,對她仍然不聞不問。

如此一激,墨淚的牛脾氣也被激出來了,抱著堅定不移,決不認輸的端正良好態度,卯上勁兒跟老頭扛上了,嗯哼,不就是比比誰定力好麼,誰怕誰?怕,就不是共產黨員。

於是乎,室內出現驚奇的一幕,麻衣老人自顧自的忙活,白袍小少年坐著旁觀,兩人誰也不說話,老頭沒事就閉目養神,小少年時而皺眉,時而糾結,時而沉思,時而微笑,有時去翻櫃子,有時啃蘿蔔,有時趴桌小憩,完全的是自得其樂。

在抬槓中,日夜輪迴走過,至第二天。

老頭啟藥出爐,但,並沒有結束,又重新開始。

對峙般的一老一少,又繼續那種日子。

一天,二天,轉眼,又過去七天。

第八天.

天氣晴好。

老頭第四爐藥開爐,當然,是連最初的一爐也算在內,如果必須從藥材下爐到藥丸出爐才算整爐,新煉的一爐屬第三爐。

整整不離不棄守望八天的小少年,瞪眼觀瞧N久,揹著手,繞著旁邊的一隻爐子轉了兩圈,果斷的伸手,取過火鉗子,夾無煙炭。

這是?

悶聲不響的花遲開,暗裡小小的驚疑了一下,這時候,還沒到添炭的時間,難不成是小傢伙煩了,要生事兒?

心中想著,做好了待小傢伙搞破壞時自己隨時救場的準備。

但,那小小的人夾著一塊炭從孔眼遞進去,竟沒丟藥爐,就架在爐孔眼上,讓炭粘著爐裡的火一起燃燒,接火燒紅,她又舉著鉗子,將炭丟進旁邊一隻爐肚裡。

難道,想煉藥?!

嚇-

腦子裡靈光一閃,花遲開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兒,忙凝神靜氣。

舉著火鉗的半大少年,又如前般燒紅幾塊無煙炭,丟進旁上的藥爐裡,再丟一些炭,取扇子扇風,讓爐肚裡的炭燒旺。

等藥爐發出灼燙的氣息,她搬過椅子,站上去移開鼎蓋,小爪子一伸,挑三揀四的揀了一些藥材,一樣一樣的往內丟。

那架式,那份鎮定,頗有幾分真正藥師的風範。

被震驚得差點失態到破功的地步的花遲開,幾乎是懷疑自己在做夢,那……那個那個小娃兒竟然真的是在煉藥!

內心凌亂的老頭,眼睛瞪得大大的。

氣氛很詭異。

被虎視眈眈關注著的少年並不為他的視線而驚惶失措,仍有條不紊的工作,取藥,添炭,一氣呵成,動作乾淨利落,果斷乾脆。

老頭從震驚變為期盼。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十二個時辰,一天過去。

老頭從期盼變為緊張。

二天過去。

半夜時分,滿室藥香中,小少年頂著憔悴不堪的面容,爬上椅子,揭蓋,慢慢的俯身,半刻後,直腰,捧出八顆雞蛋大的綠色藥丸。

成功了?!

滿眼熱切,期盼已久的花遲開,看著那被捧出來的東西,心裡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兩眼一瞪,瞪得竟比銅鈴還大。

藥劑以顏色區分品級,從低到高依次是:黃品、綠品、橙品,金、銀品,藍品幾個階,再往上是紫、玉色與透明色,後三種過於神聖,屬失傳之藥。

藥師成就的高低,從能煉出的藥劑論等階,與對應的顏色相對應:黃、綠、橙三種藥是小藥師水平;金、銀兩品是藥師之作;藍品出於大師高手。

小不點兒煉出的是綠品,就是個實打實的小藥師,這並不是最令人震驚的,而是據他所知小傢伙在曾經之前從來沒有隨人習過煉藥,難道是無師自通?

這刻,他饒是見識多廣也不免被震住了。

坑爹的!

捧著自己的傑作觀看半晌,墨淚吹狠狠的吐一句:“我烤,原來煉藥是如此簡單!”

第十一章 被拐

啊?!

老眼圓瞪的花遲開,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皮一揭,視線唰的飄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