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楓,你說這算不算是愛呢?”黎傾城白皙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白亦楓的嘴唇,柔聲問道,不等白亦楓的回答,黎傾城又開始了自言自語,道,“是的,白亦楓,我是愛你的,第一次在‘仙鶴樓’隔著那道房門,聽你彈琴時候的心跳如雷,那個清晨,你我在白蘋江前對著白蘋江高聲吶喊的點滴歡喜,那一夜在白蘋洲上,你奮力奪取我清白之身的激烈澎湃,以及第二日清晨,你親手遞給我的那碗紅豆粥,還有你我在溫泉中相依相偎的柔情萬丈……白亦楓,這些都是愛呀,白亦楓,你又怎會不知呢?”
“所以白亦楓,你現在怎麼就還要問我這麼傻傻的問題?我自然是愛你的,只是啊,白亦楓,我現在真的不敢再愛你了,真的不敢了。”
說到這裡,黎傾城一臉的悲傷落寞,悲傷地看了一眼白亦楓,然後便就是一聲輕嘆,緩緩地低下了頭。
是啊,她真的不敢了。
白亦楓被黎傾城這麼一番的話說的心潮澎湃,但是這個時候卻又十分著急,趕緊地,白亦楓問道:“傾城,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敢愛我了?傾城,你告訴我,好不好?到底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了?傾城,你告訴我好不好?只要你說,我一定就會改的!傾城,求求你告訴我!”
怎麼改?
如何改?
白亦楓,不管你怎麼改正,我的洛兒,到底是回不來了。
黎傾城不語,只是緩緩地搖搖頭,白亦楓看著黎傾城一直低頭不語,自然是著急得不得了的,便趕緊地去扳住黎傾城的頭,但是他的手指卻是一陣溫熱溼潤。
白亦楓的動作便是猛地一頓,他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舉到面前一看,頓時震驚了——
那亮晶晶的液體不是眼淚,還能是什麼?
下一秒,白亦楓趕緊將黎傾城緊緊地鎖在了懷中,心疼地撫摸著黎傾城的柔發,著急的有些不知所措他。
明明現在應該生氣發火的人是他,好不好?!
明明是他很生氣黎傾城和皇甫堯的顛鸞倒鳳的,好不好?!
明明是他氣憤死了剛剛黎傾城和皇甫舜,故意當著他的面你儂我儂的,好不好?!
他剛才甚至想著,一定要狠狠地教訓黎傾城一番,但是這個時候,他就只能這樣地緊緊地擁抱著黎傾城,心疼得無以復加。
這個女人向來是最堅強、最倔強的,但是此時此刻,她卻在自己的面前淚流滿面。
他到底怎麼做才能不讓這個女人這樣悲傷?!
天呀!
誰來告訴他啊!
白亦楓就這樣緊緊地抱著黎傾城,佇立在船頭,兩人的衣袂和長髮在風中糾纏在了一起,長風嗚咽,像是人的哭聲一般。
灰影站在船尾,遠遠地看著白亦楓和黎傾城,半晌抿了抿唇,然後轉過去了臉,心中卻是一番長嘆。
主人這輩子,必定是要栽在皇后娘娘的手上了。
忽然,另外一艘船,朝著這邊行駛了過來,然後便有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年從那艘船上,飛到了白亦楓的這艘大船上,然後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禮道:“屬下參見主人!參……參見夫人!”
白亦楓點點頭,輕聲問道:“人都已經撤退了嗎?”
那白衣少年點頭道:“是的,屬下正是來向主人稟告的,剛才屬下已經下令,讓所有攻擊佛光島的那些子人都迅速撤退,現在都已經撤退完畢了,也已經轉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去了,那些子凌雲寺的和尚也光顧著抓緊趕回凌雲寺檢視去了,所以也並沒有跟過去檢視,因此,並沒有被他們發現行蹤和身份,屬下也已經解散了他們。”
白亦楓滿意地點點頭,道:“這事兒你辦的不錯,等回到白蘋洲的時候,本尊自然有賞,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多謝主人!”那白衣少年感激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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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少年走後,白亦楓仍舊這麼一直抱著黎傾城,一動都不動,生怕黎傾城不舒服,過了好半晌,白亦楓感覺到黎傾城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傷心了,這才趕緊問道:“傾城,你覺得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覺得好點?”
“我很好……不礙事兒,”黎傾城吸了吸鼻子,說道,看著越來越模糊的佛光島,黎傾城忍不住問道,“白亦楓,你既然是恨毒了皇甫舜的,那麼為什麼不直接殺了皇甫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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