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你的記性太差,還是你從來都把本宮的話當做耳邊風呢?”皇甫舜冷冷地看了一眼西門佩瑤,然後繼續在那副梅花上面繼續小心翼翼地勾著梅花的花蕊,一筆一筆都十分地用心專一。
西門佩瑤抿了抿唇,皇甫舜的話雖然傷人,但是她素來也是習慣了的,所以也並沒有往心裡去,只是見著皇甫舜在畫梅花,而並非在忙著政事,所以便也鬆了口氣,幸好沒有打攪到他。
頓了頓,西門佩瑤又朝裡面走進了兩步,柔聲對皇甫舜道:“舜哥,你別不理我好不好?你看,我……我這兩日都在皇宮,並沒有時間侍奉你,所以剛一回宮我便過來書房看看你,所以,我並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舜哥,你……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必定咱們是夫妻……”
皇甫舜不語,低著頭,目光時刻不離那副寒梅圖,只是用毛筆指了指房門,示意讓西門佩瑤不要再繼續說下去,快點兒出去漩。
西門佩瑤的臉驀地變得煞白了起來,自打自己進來之後,皇甫舜便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下,而且對自己的態度還是這樣的冰冷疏遠,剛才的那種讓人冷得徹骨的眼神,像一把利劍插進了西門佩瑤的心中。
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有多冷?有多狠?
這個男人到底要厭惡自己到什麼時候?疝!
為什麼不管自己如何的卑微,如何的委曲求全,都換不來他一點點的心動?!
她是他的妻子啊!
不論他願不願意不論他心中還有著誰,她都是他的妻子啊!
唯一的妻子啊!
他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
西門佩瑤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轉身走出,為了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也為了自己心中那卑微的愛,她自是知道若是真的惹惱了皇甫舜,只怕就連著掛名妻子她都做不得了。
雖然心裡面想著趕緊退出去不惹皇甫舜心煩,但是西門佩瑤卻管不住自己的腳,只見西門佩瑤一步一步地走向皇甫舜。
皇甫舜自是聽著西門佩瑤正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今天是怎麼了?當真把自己的話當做耳邊風了嗎?
皇甫堯抬頭冷冷地了西門佩瑤一眼,沉聲問道:“三公主,你還有什麼正經事兒嗎?”
三公主?
西門佩瑤的心裡面驀地苦澀一笑,自己是他的結髮妻子,但是他卻口口聲聲地叫自己三公主,而且一叫就是三年。
正經事兒?
西門佩瑤更是滿心苦楚,若是到了只有正經事兒才能相見的夫妻,那當真是世間第一可悲可憐的人。
自己素來是最驕傲得寵的三公主,如何就變成了便就是那樣可悲可憐的女人了呢?
“皇甫舜,你到底為什麼就這麼討厭我?厭惡的甚至連正眼看我一眼都不肯?皇甫舜,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了!值得你這般記恨於我?!”西門佩瑤站在桌前一字一字認真地問皇甫舜,這是她第一次叫皇甫舜的名字,也是第一次敢這樣地問皇甫舜。
三年了,她愛了三年,他卻冷了她三年,她不想下一個三年還是這樣的度過。
她愛他,雖然明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可能像自己愛他那般地愛上自己,但是卻也不能這樣不拿自己當一回兒事兒!
皇甫舜停下了筆,皺了皺,抬眼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人,西門佩瑤,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已經三年了,自己還是第一次這麼正眼地看著這個女人,皇甫舜不自覺地就有些好笑,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立場這樣地質問自己?
為什麼這樣討厭她?
呵呵,這個問題還需要讓他來回答嗎?
皇甫舜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淺淺的譏誚的笑意,對西門佩瑤輕輕笑道:“三公主,本宮覺得,你何不換個問題,或者說三公主應該這麼問,本宮三年前為什麼要娶三公主?本宮覺得這樣會更加直截了當一些,三公主,你覺得呢?”
西門佩瑤的臉變得更加的慘白了,這個男人的心當真是比寒冰還要冰冷千萬倍,但是明知道如此,自己卻還飛蛾撲火一般不可救藥地愛著他。
西門佩瑤咬著牙,努力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的哀傷,西門佩瑤看著皇甫舜的眼睛,一字一句認真地道:“皇甫舜,我知道當初你並不願意娶我的,但是三年前的那個形式下,你自是身不由己,沒有比入贅新龍更好的選擇了,所以,你到底還是娶了我,而且到底是新龍助你躲避了皇甫堯的追殺,也是新龍讓你重振旗鼓,給了你無尚的尊貴榮華,如今在新龍,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