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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酸楚,這三年來自己無時不刻都想著她,但是自己卻只能這麼想著,念著,愛著,除此之外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也不可以做,皇甫舜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懦弱無能的男人,明知道她在等著自己,明知道她心裡面同樣念著自己愛著自己,但是自己卻只能呆在新龍,做什麼勞什子的駙馬豹!

可笑。

可悲。

可嘆。

皇甫舜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有這樣怯懦無用的時候,但是自己真的就只是一個笑柄,全天下人都看在眼裡的笑柄。

皇甫舜回頭看了看那副尚未完成的寒梅圖,更是心如刀絞,皇甫舜緩緩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不顧西門佩瑤一臉的落寞,皇甫舜走到了窗前,看著那空空如也的梅樹,皇甫舜牽了牽嘴角,露出了一個苦澀地笑。

建業說的不錯,冬去春來本就是理所應當順應自然的,縱使自己一番情深,又怎麼留得住這一樹的紅梅朵朵?

西門佩瑤不自在地看著皇甫舜,看著皇甫舜落寞無依,但是卻又冰冷蕭索的背影,她知道皇甫舜有心事的,所以很多時候她都很像與皇甫舜並肩而立,傾聽一二,但是那也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西門佩瑤看著皇甫舜對著窗外的梅樹發呆,心裡面自是鬱悶得很,心道,皇甫舜為什麼這麼喜歡梅樹?

當年修建長情宮的時候,西門佩瑤曾問過皇甫舜可有什麼要求,皇甫舜只說,別的都好,他不在意,但是卻一定要種一院的梅樹,西門佩瑤不得已連自己喜愛的茉莉綠蘿都給放棄了,因此現在的長情宮到處都是梅樹,只是這梅樹只有冬天的時候才有些看頭,其他三季都是難看得很,西門佩瑤不是沒有抱怨,但是卻也不敢多言,只要是皇甫舜的意思,她自然都不會反駁的,只是皇甫舜每每對著那些梅樹黯然失色,西門佩瑤便不由得納悶了起來。

西門佩瑤走到皇甫舜的身邊,順著皇甫舜的視線朝外面看去,越發地不明白了,不過是一樹光禿禿的,皇甫舜到底在看什麼?

西門佩瑤到底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問道:“舜哥,你到底在看什麼?那梅樹光禿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