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輕輕地撫了撫自己明黃的腰帶,然後譏誚一笑,道,“只不過皇甫舜,朕有個問題十分的好奇,就是你自然知道那些子都是大興的兵力,那麼你還怎麼敢收為己用呢?你就不怕被他們反噬嗎?”
皇甫舜皮笑肉不笑地從懷中取出了那枚兵符,然後冷冷一笑,道:“是大興的兵力又怎樣?現在朕的手中有這道兵符,便就不愁他們會起異心!大興的軍隊,自古便就是隻認兵符,不認人的!這一點,你自然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問朕?!”
“呵呵,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啊,三年的時間可不短了啊,但是啊,”皇甫堯緩緩地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不屑地看著皇甫舜,然後十分可惜地道,“皇甫舜,朕以為這三年你會長進不少,但是不想,三年之後,你仍舊只配做朕的手下敗將,哼,連對手都沒有資格。”
“嘩啦!”
下一秒,皇甫舜猛地拔出了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橫在了皇甫堯的脖頸上面,咬牙啟齒地道:“是嗎?皇甫堯,那麼朕就不妨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才是手下敗將?!”
那把寶劍實在是鋒利至極,所以只是稍稍碰到了皇甫堯的面板,便就瞬間有一股鮮血流了出來,雖然流的不是很多,但是那鮮紅的血液一點一滴的滴落在那明黃的龍袍上面,還是十分的刺眼醒目。
但是皇甫堯卻不避不躲,其實他的武功和皇甫舜真的就是伯仲之間,剛才他自然也知道皇甫舜這麼忽然拔劍是做什麼的,但是他卻就是沒有躲避,反而任由皇甫舜將寶劍橫在了自己脖頸上。
皇甫堯瞥了一眼那把寶劍,忽然譏誚地笑了:“皇甫舜,這把寶劍可是先皇最最心愛之物啊,生前一直都不離身的,但是當年,卻也是正是這把寶劍送走了貴妃娘娘的性命啊,呵呵,所以啊,朕以為你恨透了這把寶劍的呢,但是不想,你竟然還隨身攜帶,呵呵,更加不想今日你竟然也要寶劍來取朕的首級,皇甫舜,你還真是讓人始料未及啊。”
“當年,父皇駕崩,舉國大悲,但是皇甫堯,你竟然在那個時候用卑鄙的手段搶了原本屬於朕的江山!而且,當年,你便是用把這寶劍逼得母妃自刎!今時今日,你怎麼還有臉提及此事?!”
一提到這把寶劍的淵源,皇甫舜更加是咬牙啟齒,激動得聲音都變了:“皇甫舜,你奪走了朕的江山,朕尚可饒恕你,必定到底你是太子,到底你也是皇室子弟,到底你也身不由衷,所以你不得不去爭奪那把龍椅,但是你卻害死朕的母妃!她不過是一個女人區區而已,她怎麼就妨礙到了你?!但是你竟然那麼殘忍地逼她為父皇殉葬!”
“所以皇甫堯,朕恨你!這三年日日夜夜朕恨不得殺了你!所幸今日,讓朕等到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朕自當用這把寶劍為母妃報仇!”
“哼哼,皇甫舜,你口口聲聲地說朕逼死了你的母妃!那麼朕的母后呢?!”皇甫堯驀地勃然大怒了起了,猛地側臉瞪著皇甫舜,也顧不得那寶劍又割深了一些,皇甫堯對著皇甫舜怒吼道,“你只知道是朕逼死了你的母妃,那麼當年又是誰陷害了朕的母后?!是誰誣陷母后勾搭內侍,又是誰獻言獻計讓父親下旨賜了母后一壺毒酒?!讓母后含冤而死?!”
“皇甫舜,你的母妃一早就該死!她雖然是一個區區女人,但是她卻心如蛇蠍!這樣的女人就不配活在世上!所以朕沒有將她千刀萬剮而只是讓她自刎謝罪,已經是寬容至極了!今時今日,你又有什麼的立場來和指責朕?!”
“夠了!皇甫堯!”皇甫舜驀地呲牙咧嘴地大喊了起來,“皇甫堯,即便朕的母妃對你的母后設計在先,所以你為母報仇也是情有可原,那麼傾城呢?!她可是朕的女人!當年你為什麼要逼迫她、強娶了她?!皇甫堯,你明知道朕和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關係,但是你還是娶了她!這你又要怎麼狡辯?!啊!”
“皇甫舜,你憑什麼說黎傾城是你的女人?你是明媒正娶了她?還是已經與她私定終身了?!什麼都沒有!所以少在朕的面前,擺出一副痴情郎的模樣!”皇甫舜驀地冷笑,然後冷聲道,“朕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朕卻也不屑做出那種登徒子的事兒,但是隻要她黎傾城還是待字閨中,只要她還沒有夫家,那麼朕為什麼不可以娶她?!朕是天子,所以朕想娶哪一個不行?!而且那黎傾城可是黎瑞年的女兒,所以當年的那種形勢下,除了她,朕還能娶誰?!”
皇甫舜死死地咬著牙,眼圈都紅了:“皇甫堯,她是朕心中唯一,她是朕一世的鐘愛,而你明知道朕愛她愛得入骨,你也明知道她心中只有朕一個,但是你卻還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