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監斬臺也已經給搭建好了的,陳天麟便就下了馬,然後大步地朝監斬臺走了過去的,而自然那些子侍衛也已經將皇甫舜和劉建業從那囚車上面給帶了下來的。
這個時候,菜市口裡面已經擠滿了百姓,一個個都高喊著口號,等著看皇甫舜被處死,場面極其混亂,早就有許多侍衛,將那些子百姓給圍在了外圍了。
一輛馬車忽然經過此地,那輛馬車本來是要出城的,但是因為這地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那馬車竟然沒有辦法通行,那車伕皺了皺,然後只得轉身對馬車裡面的人稟報了一下。
“啟稟三公主,現在這菜市口人山人海的,所以咱們的馬車根本無法透過,要不然咱們調轉馬頭,從東門出城?”那個馬伕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倒也不是別人,正是西門佩瑤的那個侍衛喬裝打扮成了的馬伕,自然那馬車裡面坐著的便就是西門配佩瑤了。
西門佩瑤不解地皺了皺眉,問道:“按說現在皇甫舜的大軍攻城,滿城的老百姓都躲在家裡不敢出來的,這地方必定是沒有人的啊,怎麼現在反倒是人山人海的呢?”
那馬伕也是鬱悶不已,道:“誰說不是呢?而且瞧著都是平頭百姓呢,按說老百姓都最是怕死的了,所以他們都應該是老老實實呆在家裡面,但是不想這菜市口竟然這麼多的人,還真是讓人費解。”
“本宮總覺得不大對勁兒,”頓了頓,西門佩瑤道:“你過去瞧一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是,屬下遵命。”那侍衛便就趕緊地跳下馬車,然後便就往人群裡面擠了進去。
那侍衛擠到前面的時候,正巧便就瞧著那些子的侍衛將囚車裡面的兩位囚犯給押解了下來。
下一秒,侍衛的眼睛驀地瞪得老大——
竟然是皇甫舜和劉建業!
老天啊!
這怎麼可能啊?!
明明中午的時候,他還是親眼瞧見那皇甫舜率領著千軍萬馬攻城而進的啊,但是現在不過短短一個時辰,他居然就成了階下囚!
難不成是自己看花了眼了嗎?!
但是那監斬臺上面坐著的,可不就是皇甫堯座下的第一員大將——
陳天麟嗎?!
那侍衛可真真是吃驚不小,愣了好一會兒,然後他便趕緊地回到了那馬車邊,小聲稟報道:“啟稟三公主,那裡面竟然是陳天麟在監斬!”
西門佩瑤眉頭一皺:“陳天麟?他不是已經去了前線了嗎?這怎麼可能啊?”
“就是說啊,真真是讓人大驚不已啊!”那侍衛頓了頓嚥了口唾沫,然後又道,“三公主,說出來,您必定會嚇一跳!那等著被斬首的人,竟然是皇甫舜和劉建業!真真就是讓人大跌眼鏡!”
皇甫舜?!
劉建業?!
下一秒,西門佩瑤猛地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啟齒地道:“果真是皇甫舜嗎?!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嗎?!”
那侍衛趕緊地點點頭,道:“啟稟三公主,屬下看得真真的,斷斷錯不了!”
西門佩瑤一下子就明白了這裡面的許多原委,然後驀地就是陰狠一笑,然後道:“想必是那皇甫舜想趁著御林軍不在京師的空檔,來了個突發制人,但是卻不料那皇甫堯更勝一籌,竟然一早就算出了皇甫舜的心思,便也就佯裝不敵,引著皇甫舜進了宮去,然後突然就來了個張網捕獵,呵呵,所以啊,皇甫舜可不就是要命喪今日了嗎?”
那侍衛看了看四周嘈雜不已的人群,然後道:“三公主,此地人多眼雜,實在是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先出城去吧。”
“不!”西門佩瑤又是陰冷一笑,然後好整以暇地道,“本宮與那皇甫舜好歹也是夫妻一場,雖然他狼子野心傷我良多,但是到底今日也是他的斃命之日,那麼本宮自然是要親自送他一程的,哼哼哼,咱們過去瞧瞧。”
那侍衛趕緊緊張地道:“可是三公主……”
“不必多言!本宮心意已決!”西門佩瑤冷冷地瞪了那侍衛一眼,然後便就起身跳下了馬車。
那侍衛自然是阻止不了的,便也就緊緊地跟在西門佩瑤的身邊,同時也不忘給馬車附近幾個喬裝打扮的侍衛使了個眼色,讓他們警惕一些。
西門佩瑤和那個侍衛,好不容易才擠進了那人群前面,果然便就正好看見了皇甫舜被人拉到刑場中間的模樣,西門佩瑤瞧著皇甫舜那一身的狼藉,驀地就是冷冷一笑。
哼哼哼。
這就叫報應!
西門佩瑤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