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桀,他真的很寵我,那種寵,真的讓我都無法無天了,其實確切點的說,那其實應該叫做溺愛,呵呵,其實溺愛這個詞兒並不是很好,但是那是我唯一可以想到的詞兒。”
“是的,就是寵愛,不管是不是好的,是不是應該的,也不管他喜不喜歡,只要是我想的,只要是我所希望的,他就會一定做到,會一定滿足我,所以和他在一起,我真的變得好壞好壞,我真可以無法無天,因為我知道,不管我做什麼,他都絕對不會討厭我,也不會不要我的。”
“但是白亦楓,你就和他就截然不同,當然,你也很寵我,也很愛我,但是你卻比他理智很多,也清醒很多,你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是應該的,什麼優勢不可以的,就像剛才的那碗酸梅汁一樣,你知道我再喝的話,就會傷到胃了,所以,你斷然地就把他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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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置皇甫堯、皇甫舜,還有紫冷桀於死地!(6000+)
“但是白亦楓,你就和他就截然不同,當然,你也很寵我,也很愛我,但是你卻比他理智很多,也清醒很多,你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是應該的,什麼優勢不可以的,就像剛才的那碗酸梅汁一樣,你知道我再喝的話,就會傷到胃了,所以,你斷然地就把他倒掉了。”
黎傾城一眨不眨地看著白亦楓,良久,然後這才篤定地道:“白亦楓,你的寵愛,很理智,很有節制,你知道什麼對我好,什麼對我不好,我應該做什麼,而又絕對不能做什麼,你的腦子裡面早就有了一本這樣的賬簿,而你便就是按照那上面的條條槓槓來執行的而已。”
“白亦楓,你知道嗎?其實從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就是那種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兒的人,知道如何一步一步地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你無論做什麼都是那麼的有條不紊,從來都不會出錯,你的朕很冷靜,很理智,有時候甚至有些冷血。”
“你深知每一步棋怎麼走,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就像你的仙鶴樓,還有這白蘋洲一樣,白亦楓,你從來都不做賠本的買賣。”
白亦楓的臉,驀地變得蒼白極了,白亦楓顫顫地捧著黎傾城的臉,然後臉色不佳地問道:“傾城,你這是……這是什麼意思?傾城,你說明白點!”
黎傾城一臉平靜地看著白亦楓,道:“白亦楓,其實你是想借著我身上的毒,來置皇甫堯、皇甫舜,還有紫冷桀於死地。”
下一秒,白亦楓的臉,變得更加的白了,眼睛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不安,但是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白亦楓沉聲問道道:“傾城,你真的是這樣想的?我在你的心中難道就是這樣地卑劣不堪嗎?!傾城,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白亦楓,我的意思是,你的頭腦很清醒,很理智,至少你比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清醒,都要會算計,其實白亦楓,我真的覺得你才是最適合做皇帝的那個人,”黎傾城輕輕地牽了牽唇角,然後露出了一個十分譏誚的微笑來,頓了頓,黎傾城道,“呵呵,至少,你不會和他們一樣,因為一個女人,而搭上一個國家的命運,白亦楓,我說的對嗎?”
白亦楓的心驀地一震,這個女人到底想到了什麼?
難道她的眼睛真的就這麼的犀利嗎?!
還是自己表現的真的就那麼的明顯?!
不會的!
一定不會的!
他自信自己的心思縝密,絕對沒有到被一個女人一眼看穿的地步!
白亦楓抿了抿唇,然後沉聲道:“傾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妨直言。”
“白亦楓,那一次聽泰山講關於西沙國的故事,我並沒有多想什麼,不過以為就是一段口耳相傳的故事罷了,所以便也是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的,只是昨天,在知道了你的一家與西沙國的那一番恩怨糾葛之後,我這才又仔仔細細地回想了一番那日泰山的話,”黎傾城緩聲道,看了一眼白亦楓,然後繼續心平氣和地道,“那一次,泰山說,那西沙國的國君,也就是那個墨擎天,是因為樊素和遲楓私奔的事情,而龍顏大怒的,一舉由一代明君,而變成了濫殺無辜的大魔頭了,所以這些年來,西沙國因為被此事而牽連進去的人不少,無一不人頭落地,所以,那墨擎天已經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昏君了。”
“而且這些年來,逃離西沙國的人不在少數,聽說西沙國也是動盪不已,國內不時就會爆發百姓起義,這些年來,西沙也不復是從前那麼的繁華富足了,而是硝煙四起,可以說那西沙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