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冷桀,是不是現在,你也和我一樣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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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傾城!”
正在外面給黎傾城煎藥的白亦楓,一聽到了侍衛過來稟報說黎傾城醒了,便就趕緊地放下了手中的活,巴巴地跑進了寢殿,真真就是一臉春風帶小跑啊。
結果一進來,便就正好,黎傾城倚在牆角,默默啜泣的模樣。
白亦楓的心頓時就揪在了一起,下一秒,白亦楓趕緊地跑了過去,一把緊緊地把黎傾城擁入了懷中,然後心疼對黎傾城地道:“怎麼了?傾城,是不是從床上面摔下來了?是不是摔疼了?傾城,告訴我,是不是摔疼了?傾城,你倒是說句話啊?!”
黎傾城伏在白亦楓的胸前,嗅著白亦楓身上那股淡淡的藥草的味道,一時之間,鼻子更是酸澀不已。
白亦楓的氣味和紫冷桀的味道,是那麼的不同。
原來這一切真的都不是夢。
原來紫冷桀真的是離開了自己。
白亦楓瞧著黎傾城一直不講話,反而哭得更加嚴重了,自然白亦楓更加就是著急得不行,撫著黎傾城的頭髮,柔聲問道:“傾城,到底怎麼了?和我說說好不好?哪裡被摔倒了?傾城,是不是很疼……”
“白亦楓,你別管我,讓我哭一會兒好嗎?”驀地,黎傾城打斷了白亦楓的話,淚眼婆娑地問。
是的。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做,就想這麼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
為那個傻乎乎的男人。
更是為了他們之間或許永遠被中斷了的愛情。
白亦楓一怔,著黎傾城就這麼在自己的面前淚流滿面,真的很心疼,也很心酸。
這個女人從來都是堅強樂觀的,更是輕易不掉一滴淚的,但是現在她卻哭得這麼傷心,而且還不讓自己管……
“傾城,你是在為……紫冷桀落淚嗎?”驀地,白亦楓忽然一字一句認真地問道。
他忽然就想起了昨天的那個時候,黎傾城在睡夢中哭喊著哀求紫冷桀不要離開她的情景。
雖然他是那麼的不願意想起那個場景,但是該死的自己記得偏偏就是那麼的清楚!
一時間,黎傾城靜默不語,只是眼淚流得更兇了,過了一會兒,黎傾城就把自己的頭埋進了膝蓋裡面。
那瘦小的身體,都劇烈的在顫抖。
一下一下都是那麼的悲傷欲絕,一下一下,也同樣讓白亦楓心如刀絞。
這個女人果然是在想著那個男人。
她果然心中是愛著她的。
原以為,那些子的夢話,都是不算數的,但是現在來,原來那夢中的字字句句都是那麼的真真切切。
這個女人寧願不被自己診治,她寧願死在紫冷桀的懷中,也不願意離開他。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個女人是那麼的深愛著那個男人。
一時間,白亦楓的心彷彿被掏空了似的,整個人渾身都是那麼的虛脫無力。
下一秒,白亦楓一屁股地也坐在了地上,他就坐在黎傾城的對面,如果這個時候黎傾城抬起頭來的話,必定就能夠到白亦楓那一臉的絕望無助。
這個時候,正是清晨,那晨光便就透過那窗子柔和地照了進來,而黎傾城的整個人就在那柔和的晨光下,放縱自己的傷心,一聲聲的嗚咽都在訴說著她的傷心,還有對那個男人的愛。
白亦楓便就一直沉默地坐在黎傾城的面前,聽著黎傾城的嚶嚶啜泣,一聲一聲都讓白亦楓難過喘不過起來。
這個女人到底還要哭多久?
她到底還要為那個男人傷心多久?
……
她是不是這一生都再也不能忘記那個該死的男人了?!
白亦楓覺得自己滿腔都是怒火,但是該死的,他卻找不到任何發洩的地方。
“主人,夫人的湯藥已經煎好了,現在要不要屬下給送進去?”這個時候,一個白衣少年恭恭敬敬地走進大殿,然後稟報道。
白亦楓一怔,然後道:“知道了,你給端進來吧。”
“是,屬下遵命!”那個少年小心翼翼地端著托盤,躬身走了進來,雖然早就聽到了黎傾城的哭聲,但是到底也是不敢多問一句,多一眼,那少年恭恭敬敬地道,“主人,湯藥在此。”
“好。”
白亦楓起身從少年的手中接過了托盤,然後少年就躬身退了出去。
白亦楓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