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讓所有見過你的人,都對你這樣的念念不忘?傾城,你知道本尊的心中是個什麼滋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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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傍晚的時候,便就有著幾位白衣少年,接到了皇甫堯和釋無塵一行,匆匆地上了白蘋洲。
但是黎傾城還未睡醒,現在她一天中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睡覺,因為中毒的緣故,黎傾城的身體十分虛弱,所以她比一般的孕婦都要容易倦怠。
此時此刻,白亦楓正坐在大殿中喝著茶,然後便就瞧見一位白衣少年便就帶著皇甫堯和釋無塵走了大殿來。
那白衣少年上前躬身稟報道:“啟稟主人,大興國君一行已到了白蘋洲。”
白亦楓這才慢條斯理地放下了茶杯,然後對那白一閃擺了擺手,道:“行了,本尊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那少年隨即退了下去。
皇甫堯四下張望並未瞧見黎傾城,所以當下便就趕緊地問道:“白亦楓,傾城她人在哪裡?”
白亦楓瞧著皇甫堯一臉的著急,心中自然是有些說不出的滋味,頓了頓,白亦楓親自斟了兩杯茶,然後對皇甫堯和釋無塵道:“大興國君,還有無塵方丈,親臨白蘋洲,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皇甫堯哪裡就對這些上心了?只是皺了皺眉,又問道:“白亦楓,傾城她人呢?怎麼不見她人影?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白亦楓淡淡一笑,道:“國君,切莫著急,現在傾城人正在睡著呢,所以國君還是別去打擾的好,國君,方丈,且坐過來,小酌一杯,如何?”
皇甫堯抿了抿唇,雖然心中不悅,但是嘴上卻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到底黎傾城還是要拜託人家白亦楓的,當下皇甫堯和釋無塵分別坐了下來,白亦楓笑著將兩杯茶,遞到了他們的面前。
皇甫堯還真是有些渴了,加上又有些著急,便一口氣喝下了半杯,猛地放下了杯子,一時之間便就有些牽扯到了傷口,皇甫堯忍不住地就皺了皺眉。
白亦楓和釋無塵倒都十分優雅,都只是淺淺地抿了一口。
當下,釋無塵瞥了一眼皇甫堯,然後隨即放下了茶杯,然後對白亦楓雙手合十,微微頷首,道:“多謝天衣公子的好茶,只是萬歲爺現在的手臂受了傷,所以還請天衣公子先為萬歲爺瞧一瞧傷吧。”
白亦楓隨即一笑,道:“舉手之勞,原是應該的,大興國君,這邊請吧。”
當下,皇甫堯便也就隨著白亦楓起身朝偏殿走去,必定那手臂真的是足足疼了一整天的,釋無塵便就留在了大殿裡面,靜靜地品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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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楓將皇甫堯帶到了偏殿,讓皇甫堯坐下來了,又給皇甫堯退去了上衣,只是下一秒,白亦楓的眉尖就是一蹙。
只見皇甫堯的整個手臂都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了,而那裹在上面的紗布也都滲滿了血液還有膿液,模樣十分的不堪。
白亦楓心中更是一沉,剛才一瞧見了皇甫堯便就覺得他的左臂一動不動的,一定是受傷所致,但是不成想,傷得卻是這麼的重。
白亦楓隨即淨了手,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始揭開皇甫堯手臂上面的紗布,因為那紗布都黏在了傷口上,自然皇甫堯一時間疼得臉都白了,忍不住就倒抽了幾口涼氣。
白亦楓自然知道皇甫堯的感受,便就不解地道:“國君千金貴體,怎麼會因為一個仇人而這麼奮不顧身呢?還真是讓本尊覺得意外啊。”
皇甫堯橫了白亦楓一眼,心中暗道,這還不都是你白亦楓逼得嗎?
頓了頓,然後皇甫堯道:“說道這個,朕還真是要對你白亦楓道一聲謝,昨日,若不是你的手下來的及時,只怕現在朕悔的腸子都綠了,所幸的是,現在只受了這麼一點子的傷,自然是無礙的,只要能救傾城,不管是讓朕做什麼,朕都是願意的。”
這個男人果然對黎傾城深愛入骨。
白亦楓揭下了那紗布,一時間,更是眉頭大皺,道:“國君受的可不是一點子的傷啊,瞧著模樣,只怕是傷到了筋脈的,加上現在的天氣轉熱,必定對傷口的癒合不好,所以國君這一次,可真是捨得拼命啊。”
皇甫堯瞧著白亦楓的臉色凝重,也瞧了瞧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心裡面也有些忐忑了起來:“怎麼樣?真的傷得很重?會影響到以後手臂的活動嗎?”
白亦楓不語,只是轉身來,然後去了一把精緻的小刀過來,然後將它放在燭火燒了一會兒,消了毒,這才對皇甫堯,一臉嚴肅地道:“國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