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溫少……謝謝你……”女人猛地想到在白金酒店裡所有人對他的尊稱,習慣性的抿了抿嘴唇,怯懦的說了一句。
溫墨皺眉,白露從來沒有緊張時抿嘴唇的習慣,她只會沉默不語,就連一句反駁的話都難得會說出口。
“你是誰?”
溫墨閉眼,壓下心頭的疼痛,冷聲問道。
女人看著他冷峻的側顏,閉目的模樣,抬起手對著空氣細細的勾畫的那完美的弧線,眸中也流露出一股難言的情緒。但那情緒只一瞬,抬起手也猛地放下,心頭唯餘一聲嘆息。
“我叫玎玲。”女人板正身,以與溫墨相同的姿勢靠在座位上。
“真名。”
是啊,做這行哪有人會傻到用真名。
“冷青傾。”冷青傾的眼神恢復清明,臉頰上的紅暈也散去,反而生出一股恥辱感。一種高低貴賤分的清清楚楚的恥辱感,呵,這種感覺,多麼熟悉。
“冷青傾?陪我一夜。”
沒有給冷青傾反駁的餘地,汽車轟鳴聲已經響起。冷青傾將手放在車門的門把手上,另一隻手的指甲已經嵌在肉裡,她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然後就真的冷靜了下來。
苦笑一聲,她到底是逃脫不了今夜的宿命。
冷青傾轉過身,坐的端端正正,將已經出汗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