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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在跟唸白影片,那小傢伙又長高了些。”

提到唸白,溫墨的聲線低柔了不少。

隨後,溫墨明顯感覺到懷中女身一震,滿臉的不可置信瞪著他。

溫墨目露不悅,“昨晚的事情都忘記了?是不是還需要我‘親自’教你用什麼樣的眼神看我?”

親自……用昨晚的方式?

冷青傾暗罵一聲流氓,低垂著腦袋掩飾住她的慌亂和懊惱。

剛剛就應該厚著臉皮去書房的啊……

不過,沒去也好。

她現在還沒有整理好見溫唸白,若是控制不住情緒,就功虧於匱了。

“小孩長得都很快的。”

冷青傾盡量用平常的語調說道,溫墨果然沒有懷疑。

“恩,過幾天就是念白生日了,我要回趟英國,你要不要隨我一同回去?”

這樣柔聲說話的溫墨跟昨夜那個強迫她的溫墨是不同的,但相同的是,都令冷青傾覺得恐慌。

現在的她,已經不能沒心沒肺的和他相處。

和溫墨的每一句對話都像是在對弈一般,小心翼翼加謹慎。

唸白的生日啊,冷青傾怎麼會忘了呢。

她多想去,好想好想,可是不能……

在她沒有堅定之前,不能見唸白,不然冷青傾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想到這裡,冷青傾忍著心裡的痛搖搖頭。

“謝謝溫少,不過我最近都很忙,就不去給小少爺慶生了。小少爺喜歡什麼,我可以買來送給他。”

冷青傾覺得自己的心臟都緊繃在一起,很緊張。

說來也可笑,她所問的就像是在窺探別人的**,可那分明就是她的兒。

而冷青傾卻對他,一無所知。

她是個不稱職的母親,但她別無他法,只能隱藏著自己最深的感情。

因為這樣,她才能有機會贏得和兒最終的相聚。

“從小到大我給唸白最好的東西,只要是他要的,我都滿足,但有一樣東西我給不了。”

溫墨頓住,冷青傾也被他的話吊起了全部的口味,一心撲在他接下來的話上。

“什麼東西?”

有什麼東西是手可通天的溫大少給不起的?冷青傾不止好奇而且感到莫名的心疼。

“你知道唸白會說話時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媽媽,他想要媽媽,而我給不了。”

溫墨沉聲說道,語氣裡帶著悲痛,但他一直看著冷青傾。

冷青傾猛地抬起頭,眼睛酸澀的難受,可她不能哭。

溫墨在觀察她!他又在懷疑她!!

“這屋裡燈光刺眼了,我眼睛好不舒服,麻煩溫少給我遞個紙巾。”

冷青傾作勢揉眼睛,溫墨卻直接將她的手掰開,身向前傾剛好俯視著她,將她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

但冷青傾控制的很好,她的眼睛通紅,眼裡盈盈著淚花,卻沒有流下來,臉上的表情也平靜的看不出端倪。

“你很難受?”

溫墨沉聲問道,就像是在魅惑她一般,低沉的嗓音猶如魔音,直達冷青傾的心底。

冷青傾深呼吸一口氣,專注的回望著他。

“眼睛有些難受,許是這光刺眼了。”

何止!她的心猶如刀割一般的痛,可是她不能表現出來。

只能在心裡默默唸著:兒,媽媽對不起你……

溫墨也許只是試探她,但冷青傾心裡的苦卻是他無法想象的。

溫唸白會說的第一個詞竟然是‘媽媽’!

冷青傾悲痛不已,又夾雜著欣喜。那是她十月懷胎生的孩啊,若不是當初被逼無奈,她怎麼也不會放棄他!

可是……冷青傾別無選擇。

身為白露時,她毫無自保能力,除了對溫墨的心殤,什麼都沒有。

她不想終身被禁錮,就只有逃出來,而那代價不止是她的‘死亡’,還有孩。

天知道,她在選擇離開的時候那難受的感覺。

唸白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啊,離開他,比直接在她身上的割掉一塊肉還疼!

“明日我找人將這燈換成暖光的。”

溫墨平靜的說道,卻沒有鬆開冷青傾,他的身向下壓去,冷青傾順勢躺倒在沙發上。

意亂情迷之時冷青傾似乎聽到溫墨呢喃一句:“不如你做唸白的媽媽吧?”

冷青傾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