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刺殺事件,而後又有了昨兒的事。雖然妾身是為了公正好意,終究身子弱,抵不過那些胡鬧的人。”趙碧凡低聲道,看起來很愧疚,但這話是明貶暗褒自己,實在可恥。
剛才路過外院時,趙碧凡看到素裹的臉在窗前一晃,對她輕輕搖頭。她明白,素裹的意思是她們還安全,心下早就平穩了許多。
“既然你如此說,這內宅還是別管了。”慕容恪懨懨地道。
趙碧凡一驚,沒料到慕容恪會這麼說,但好聽的話她先說的,這時候沒辦法反駁,只得跪下道,“妾身有錯,全憑王的安排。”說著,瞄了一眼石中玉。
石中玉立即露出得意的笑容,把趙碧凡恨的。
王雖然不信那女人的話,卻還是對她有了看法。石中玉這是要搶她的權哪,包管是這一早上哭訴的結果。怪只怪她還沒弄清情況就先自責,讓王有了藉口。可是她騎虎難下,不能自辯。
趙碧凡不知道,這也是石中玉的意思。因為若說慕容恪一點也不聽信她的話,趙碧凡肯定不能放心。而慕容恪若寵幸她一點,反而容易讓趙碧凡相信蠱力仍在。這是一種特殊的心理狀態,認為敵人嚐到小甜頭,那自己肯定是佔著大利益的。否則,敵人怎麼可能不窮追猛打呢?
石中玉,狡猾狡猾滴有
“這樣吧。”慕容恪似乎沉吟了下,“這麼多年,你管著王府的內宅也辛苦。聽說你身子不大好,不如就放手一陣子,多多修養。”
“謝謝王體恤。”趙碧凡心在滴血,表面上卻還得感激涕零,“但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不知王要誰接替妾身的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