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口中被腥甜之氣充滿。任他再怎麼死忍,身子也向一邊歪去,唇角更溢位了血跡。
“皇上”方清大驚,上前扶住,“老奴去叫太醫”
“別聲張千萬別聲張”皇上連忙攔住,“還是那個病根,只把才神醫找來就行。”
“是,老奴這就去。皇上,您先坐坐。”方清掏出絲帕,把皇上嘴邊血跡盡數抹去,然後忙不迭的跑了兩步,到門邊時又換上安穩平和的腳步,向外走去。
而當他的身影從院門外消失,潭公公從角落中閃了出來,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與此同時,皇后的寢宮中,正有人前來請安。
“碧凡哪,你怎麼有空來看本宮?”皇后笑眯眯的眼放冷光。真難為她,能讓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在臉上和諧的共存,“老七在京時,你不是一向老老實實待在王府不出門嘛。”
“殿下忙碌,用不著臣妾侍候,就想著來看看皇后娘娘。”趙碧凡舉止端莊優雅地說,“況且我們殿下從北地帶來不少土儀,除了依例進奉的,臣妾還有點私下的小心意。”
“就知道你是個孝順的。”皇后的眼睛瞄了瞄自己精心保養的指甲,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和冷淡的、希望對方快走的表情做了十足。
切,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老七是她的死敵,他的老婆難道是可相信的?何況還有個野心勃勃的趙知信在那邊。他們的東西,她可無福消受。這個趙碧凡從來是個會看人顏色的機靈人,應該坐坐就走。
可沒想到,趙碧凡跟沒看見似的,死賴著不動,東拉西扯地說家長,直到皇后露骨的打了個哈欠,直接趕人,“你還想著本宮,本宮甚感欣慰。不過已經入了秋,本宮很是睏乏,今天就不留你了,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