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他的書房也可以放點新籍,平時當消遣嘛。
“沒見小玉買書,甚至沒有翻看。”孫福珩道,“他們似乎有事要談,可屬下離得遠,並不曾聽到說了什麼話。”
“你說他有錢袋子?”慕容恪突然發現這個細節,“小玉不是沒錢?那錢袋子,難道是西山堂的蘇儀給他的?”
“很可能是。”孫福珩抬起頭,“小玉進西山堂時,身上還沒掛錢袋子。可出門後,腰間卻是鼓鼓的。不然,小偷也不會盯上他。但是殿下,那小偷來得古怪,以屬下的經驗來說,有點不太正常,只是屬下暫時想不出來哪裡有問題。”
“不用猜了,肯定是做的套兒,讓那傻小子自己往裡鑽。”慕容恪略想了想就冷笑道,“想那張秦是什麼人?玉順館的頭牌花旦,等閒人不放在眼裡,那個時辰又怎麼會在南城亂轉,應該準備夜戲了吧?再者,這也太巧了,倒像是戲文。只是這麼爛的戲,本王好奇到底是誰編出來的?又是什麼目的?去查。”最後兩個字,說得冷酷無比。
孫福珩又應了聲,心中有點計較,但因為還沒揭破,倒也不急著說明。可是殿下為什麼那麼信任石中玉呢?小玉和蘇儀暗中來往,殿下就沒想過,小玉是來謀劃什麼的奸細?這種信任實在難得,石中玉那小子都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麼。
“還有其他事要稟報嗎?”慕容恪又問。
“暫時沒有了。”孫福珩搖頭。
“你做得很好,最近要辛苦些,兩頭的事都要你看著。”
“屬下職責所在,不辛苦。”
“嗯,那你先下去歇著吧。�